还有些只为打发时间的客人,会用墨点掉画中人的马匹、财宝……总之是一切他们看中的东西,然后悠然欣赏着画卷里面的人团团打转。
还有些客人,做的事情就要过分得多。关于这点孟管事只是浅浅地提了一句,没有深讲,估计是在防备着陶眠,又想试探他能接受到何种程度。
其实他们会做出什么,陶眠也想象得到。
那里面的人,会感觉到痛苦么?
他只是问了这样的一句话。
会,孟管事给出肯定的回答,但是在我们看来,他们只是由墨笔勾勒出的画影罢了。一张画会不会痛苦,纠结于此,毫无意义。
他们的痛苦哪怕被目睹,被聆听,也无法被感受。
小公子,人不能只是想得到好处啊,孟管事晃了一下大头,不管何时,那头的表情永远在笑,好处的背面是明码标价的,可惜那么多人都不肯或不愿把它翻个面儿,自欺欺人。
最后几个字,孟管事说得很轻。
他似乎既看不上典当人生的窝囊废,也瞧不起那些空洞无聊的贵客。
好了,公子,我们终于到了。
孟管事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而是用虎头钥匙,打开了新的一扇门。
这扇门后面的房间是全新的。
虽然房间每次都没什么顺序,幸好它们不会重复出现。所以孟管事说,只要耐心地开门,总会找到心中所想的那间屋子。
现在,陶眠就来到了水生天所在的房间。
他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墙上摆放着许多木盒。
这些木盒都是长方形的,但大小不一,全部漆成暗红的颜色,如同凝固的血块。
而在房间的中央,就摆放着那块水生天。
看见水生天所在的位置,陶眠的眉头皱起来。
这东西……放得是不是太显眼了?
请收藏本站:www.bjzhongwen.com。笔尖中文手机版:www.bjzhongwen.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