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眠连连点头。
莫非,道嗔不知道想到什么,更诧异了,莫非你是女子,女扮男装?
……
陶眠没跟他解释,倒退三大步,退出门外一拱手。
长老,我还有事,不打扰了。
诶诶,留步!方才是玩笑话。
道嗔又恢复了笑模样。
你做我徒弟,又不亏什么,而且还是我座下唯一的弟子。我道嗔好歹是桐山派排名第一的长老,连掌门都打不过我。
那怎么你不是掌门?
我懒,掌门要管许多事。
所以门派比试你第一他第二?
当然是贫道第二。他是掌门,我怎能盖过他一头?
好吧,原来比的都是人情世故。
那我不跟你,陶眠心想正好让他当个借口,我要拜师,就拜桐山派第一人,你还差一位。
他说得不客气,但道嗔并不恼。
虽然贫道当不了掌门,但可以扶你当掌门。
……?
一听这话,陶眠更是要走了。
他平生最烦之事有二,一是有人给他插旗,二是有人给他画饼。
再说他当人家师父还当不过来,怎么随便出了趟门,就要给人当徒弟了?
见他转身要走,道嗔又开出了一个条件。
你想要的那块金镶玉项链,我知道它的下落。
……
陶眠止住脚步。
又知道他解了守山阵,又知道他为何要来桐山派……
这老头该不会昨晚全程尾随他们吧??
他转身,眼睛里满是怀疑。
仿佛在看一个变态。
道嗔长老不紧不慢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着耳朵。
我在这桐山派生活许多年了,这里就算有一只小虫死了,也不会逃出我的耳目。
……那我更要跑了,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我闯进来?
你完全可以把心放下,道嗔长老笑言,这是贫道的独门绝技。
老头说话半遮半掩,神神秘秘。陶眠又想到他说的,能带他找到那条金镶玉项链。
你只是要我做你的徒弟,然后争掌门?
正是。
陶眠想了想。
我有自己的门派,不好再拜你为师。不过,如果你要让我跟人打架,那我行,我不会输。
他信誓旦旦地说,虽然脱口而出的话很狂妄,但莫名让人会有相信他的冲动。
道嗔长老也让了一步。
只要你能阻止一人成为掌门的候选人,那么,我也可以告诉你,那件首饰的下落。
谁?
黄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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