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被周天明的无耻刷新了三观。
我说过,给他捐肾是不可能的。
周天明正要发作,姜印又补了一句,我认识一位厉害的中医,可以通过药物为他保命。
每周续一次药,一个月后,他的身体会被调到可以做手术的最佳状态。
在这期间,你可以慢慢寻找肾源,只要周家舍得花钱,总会等到换肾的机会。
言下之意,她可以想办法帮周安杰延长等肾时间,让她捐肾,没得谈。
周天明拔高声音:药物保命?你在开什么玩笑?
从安杰生病直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医院我都带他去过了,除了换肾,他别无选择。
姜印:没遇到高人,就别说这种武断的话。
周天明伸出手,好,你现在就把那所谓高人的联系方式给我。
姜印: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无偿提供帮助的吧?
周天明心里再次发堵,说说你的条件。
姜印也不跟他客气,我要周家一半家产。
周天明险些被气得吐血,那不可能。
姜印摊手,既如此,咱们的谈判到此结束。
姜印,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敢提出这个条件,就有底气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姜印从包里翻出一个小药瓶,这是那位高人留给我的一颗药丸,你拿回去给他吃了。
七天后,周安杰没有从ICU转去普通病房,算我今天说的都是废话。
周天明一脸质疑,随便拿一瓶药就想糊弄我,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暗中使坏?
姜印将药瓶塞回包内,爱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