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这几位朋友,不知道接下来你们谁先来让我治疗?
陈小川和煦的笑着,一脸的人畜无害。
然而这笑容落入光头等人的眼中,那就跟见了鬼一样,吓得齐齐往后一缩。
开什么玩笑,有二子的先例摆在那里,谁还嫌命不够长,让这个混蛋治病啊?
别看二子之前把脑袋包扎得跟木乃伊似的,可身体棒着呢。
那胳膊上的肱二头肌,是光头手下这些人里面最为明显的,轻轻一股劲就能显露出来。
然而连二子这样的身板都扛不住陈小川那混蛋的手段,试想别人还怎么活啊?
虽然不清楚陈小川是如何做到的,但并不妨碍光头等人在心里留下阴影。
五十万赔偿费都不想要了吗?
光头有些不甘心,低声对那几名畏畏缩缩的小弟呵斥道。
光哥,我怕有命拿钱,没命花钱啊!
一名小弟缩着脖子答道。
一群饭桶,喝酒撸串的时候跑得比什么都快,一遇到事就成了怂包。
光头硬着头皮,脸色阵阵犹豫,最终也舍不得那天价的精神损失费。
他咬咬牙上前,对陈小川道:你就给我治治吧,我其他兄弟去医院包扎包扎就行。
那可不行,刚才我的条件,就是得亲手给你们的弟兄挨个治疗。
陈小川立刻大摇其头,毫无商量的余地。
李云音咬着红唇,望向陈小川的目光亮晶晶的,芳心闪过阵阵快意。
这个混蛋,果然留了一手,害得自己白白担心了一场……
不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联想到南陵市荒山地下那荒唐而又古怪的一夜,李云音这才发觉自己对陈小川的了解,还仅仅停留在表明。
哪怕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可是随着更加深入的接触,李云音却是觉得陈小川越来越神秘,和她以往接触过的每一个年轻人都不相同。
也难怪爷爷会对他另眼相看,甚至不惜主动跑来南陵市了。
李云音暗暗想着。
陈小川,你别太过分了,刚才我的手下到底被你用了什么手段,才变成那副模样的?
文易晨一直在沉默,此刻站了出来,冷声质问道。
冤枉,我实在是冤枉啊。
陈小川举起白皙修长的双手,对两名一脸古怪的官差道:两位官差同志,你们刚才也是亲眼看到的,我不过就是给那位朋友把了一下脉搏。
谁会想得到,那人突然就皮肤发红,随后就跟吃了助情药一样,奋不顾身想要当众展现自己的身体……
陈小川这番俏皮话愣是把两名官差都给逗乐了,那两人好不容易才把嘴边的笑意给绷住了,板着脸道:……咳咳咳,注意言辞。
是是,是我说溜了嘴,我道歉。
陈小川连忙赔笑,然后对文易晨道:我是一名医生,我看刚才那名朋友的状况,十有八九是得了极为严重的皮肤传染病,唉,你们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信你,鬼才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