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白缨一顿,看向自己的胸口。
……
阿茕的脸瞬间通红,兔耳朵尖全变成了粉色。
白缨:哈哈哈哈哈咳……咳!你真的太好玩了哈哈哈……咳咳咳……
阿茕愤愤地捂住耳朵:我哪里好笑了!你不要笑了。
白缨笑够了,爬起来道:我要给你再画一幅画。
什么画?
《玉兔给元帅捣药图》。
阿茕:……
白缨从房间里把画笔画纸拖出来,盘腿开始作画。她咬着笔思考了一下,自信道:虽然我没有画过这么复杂的动作,但我这么厉害,一定能画好。
说着,她几笔勾出一个极丑的兔子。
不好,画得有点像猪了。白缨痛心道。
她袖袍里露出的手腕伶仃瘦削,雪无霁移开了视线。
阿茕还在专心捣药,但是他其实心里应该也已经知道,就是喝再多的药也没法救白缨了。
白雾将一人一兔的身形淹没,下一幕院落里空无一人,但雾气里隐约传来人声。陆宸燃顺着声音走去,来到了小院子外的河边。
那里立着一道白衣的身影。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白缨被阿茕管了一个冬天不准碰水,终于盼到了春天。她穿一身宽松的白色单衣、提着篮子去采野莓吃。
白大将军是不会顾什么漂亮的野花的,一脚踩倒一大片,低着头找野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