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燕琅说:他去上班了。
余川直抓重点:所以昨天晚上在一起?
燕琅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薇薇,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这么跟他在一起,又算是什么关系?
至亲兄妹,余川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问:图开心?还是男女朋友?还是说将来打算稳定下来,结婚在一起?
其实,我也不知道。燕琅顿了一下,坦然的说:要说是单纯的图开心,那倒也不是,武成宁各方面条件都挺好的,要说是一点都不喜欢,那当然不可能,但要说是结婚在一起,我又觉得太远了……
余川唔了一声,又问:武成宁怎么说?
燕琅从床上坐起来,开始往身上穿衣服:他说叫我等他。
什么意思?余川楞了一下,然后警惕起来:他又不是要出国念书,没几年回不来,平白无故的叫你等什么?
燕琅忍着笑,说:叫我等他回来吃饭。
……余川气笑了:滚!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燕琅忍不住笑出声来,关掉手机去洗漱,忙活完之后一看,已经是十一点了。
她早晨没吃东西,这会儿真是饿的烧心,武成宁看起来不像是会开火做饭的样子,厨房里的厨具都是全新的,怀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打开冰箱,总算是在里边找到了一串提子。
燕琅去把提子洗了,歪在沙发上边吃边点外卖,下单前一秒,忽然想起来一件要紧事——外卖小哥能进这个小区吗?
燕琅有点头大,三两下把那串提子吃完,穿上外套自己出去了。
系统说:你不等武成宁回来啦?
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燕琅反手把门带上:万一他也有个996的领导呢。
系统说:对哦。
……
往常时候,武成宁中午都是不回去吃饭的,毕竟他是一个人住,没什么事也懒得再多走一趟,只是今天惦记着家里有人,一下班就往回赶。
他上班的地方跟住处也近,开车的话十分钟就能到。
领导跟他挺熟,看见了还觉得奇怪,停下来问了句:今中午去你爸妈那儿吃饭?
不,武成宁微微一笑,说:回我自己那儿。
领导愣了几瞬,忽然间反应过来了,笑着说:身边有人了?也是,老大不小的是该成家了,省得你家里人记挂,也总有人来托我说媒。
武成宁轻轻的笑,附和说:您说得对。
人上了年纪,就格外爱听点喜事,领导拍了拍他的肩,边往外走边问:你也真是不显山不露水,悄无声息的就把事情给定下来了,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什么时候都行,武成宁说: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方便。
哟,领导一下子就笑开了,抬手点点他说:这就是被人降住了。
说话间的功夫,两人就到了门口,武成宁道声再见,自己开了车回家。
从前他一个人住,晚上回去也不觉得有什么,无非就是个睡觉的地方罢了,可今天想到里边还有个人在等自己,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就像是回到了小的时候,一家子人挤在这栋二层小楼里,他放学回家刚进门就能闻到饭菜香味一样,那叫做归属感。
武成宁拿钥匙开了门,进去一看,却没发现余薇的影子,脸上的笑就淡了,上楼去一看,卧室里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唯独却少了个人。
下班之前他打电话定了餐,配送的人到了小区门口,门卫打电话过来,他接起来说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在沙发上坐了一分钟,情绪平静之后,他打给余薇:余小姐,你看到我留的字条了吗?
燕琅这会儿正坐在火锅店里,她一个人吃,点了麻辣锅,刚把羊肚捞出来,手机就亮了。
她左右划开了手机通话,右手把毛肚搁进了小料碗里,忙里抽闲说了句:看见了啊。
那么余小姐,武成宁平静的说:你觉得我昨晚跟你说的那些话是在开玩笑吗?
燕琅辣的吸了口气,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武先生,你是在生气吗?
往火锅里夹了一筷子羊肉卷,完事又涮了培根,她说:有话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你心里憋火,我也听不明白啊。
武成宁抿了抿嘴唇,然后说:不是说等我中午回来吗?你现在在哪儿?
武先生,我是个人,不是个充气娃娃,我要吃饭的,燕琅把羊肉卷捞出来,然后开始吃蘸了小料的羊肚:你十一点半下班,我等不了。太饿了,我出来吃东西了。
武成宁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怔了几秒钟,然后忍不住笑了:所以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武先生,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盘问我?你留字条叫我等你回来,我答应了吗?我在哪儿,在做什么,这是我的自由,跟你有关系吗?
燕琅挂断了电话,然后站起身去往小料里加了点香菜和花生酱,搅拌均匀之后,一个人哼哧哼哧吃的开心。
武成宁的电话打过来,她看见了,但是没接,武成宁也不气馁,一次接一次的打过来。
他第四次打过来的时候,燕琅喝了口饮料,接起了电话:武先生,您有事吗?
</div>
&lt;/div&gt;</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