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一阵昏天黑地的颠簸,多铎的手渐渐不老实,羞耻感已经超越生死的恐惧,大玉儿死命地挣扎,搅得多铎无法驾驭坐骑,便是收紧缰绳停了下来。
玉儿被重重地摔下马,但身下草地丰软,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摔在了干草堆上。
舒服吧,我刚才路过这里,想着若有个小娘儿们来,那多爽快。多铎翻身下马,手里挥着马鞭,在空气里抽出呼呼的声响。
多铎,你疯了?我是皇太后!玉儿怒目相对,想要震慑这个畜生。
他们跑远了,远处的人和营帐,小的跟芝麻粒儿似的,就算这草原上的风再大,也无法将她的呼救和斥骂声传过去。
她后悔没有多带人出门,她后悔不听范文程的话事事小心一些,她太低估了多铎的无耻,她天真地以为自己只要还是皇太后,这些男人都不会为难她。
你和我哥在宫里,是不是很快活?我在外面都听说你们的传闻,你们那书房,就是温柔乡吧?
多铎将马鞭扔在地上,解开了腰带,外套松散开,他单膝跪在干草堆上,抓了玉儿的一只脚,戏谑道:我们兄弟从小什么都一起分享,女人自然也是了。布木布泰,你是妖精转世吗,怎么每次我回来见你,你都越来越年轻,你明明比我大一岁不是吗?
玉儿踢开了他的手:你现在滚还来得及,快滚!
皇太极!多铎却仰天大喊,你杀了我额娘,抢我哥的汗位,害得我们兄弟苦了半辈子,真可惜老天也容不得你,让你命短福薄,你现在就睁大眼睛看看,我好好来疼爱你的女人。
玉儿趁他发狂时,想要攻击多铎以助自己逃脱,奈何她才要动手,就被多铎防备,他顺手用自己的腰带将玉儿的双手绑起来,挣扎之间,大玉儿已经想好,若是被侵犯,她绝不活下去。
臭婊子!多铎撕开了玉儿的衣襟,衣扣崩裂,所幸已是深秋,穿得厚实,一时还脱不净,多铎更是生出了虐辱之心,要逗着大玉儿玩,要让她一点点地走向绝望。
玉儿的心,果真一寸寸冷下来,已是抱着必死之心,但她一直没有放弃求生,多铎脱掉她的鞋袜,撕开她的裤腿时,她终于看见远处有两个人策马而来。
苏麻喇和齐齐格的身形,看个轮廓她就能认出来,即便不是多尔衮,她也有救了。
多铎。大玉儿出声。
还不服吗?多铎的手揉捏着大玉儿的小腿,柔嫩的肌肤,叫他爱不释手,已是勾起了欲火,不愿再松手。
你过来,我和你说句话,你靠近些。玉儿道,有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秘密?多铎皱眉,挺起身子靠近了些,你要说什么?
却是噗的一声,大玉儿吐了口唾沫在他的脸上,鄙夷地嗤笑:秘密就是,你是个野种,你不是努尔哈赤的儿子,你是代善的野种。
多铎勃然大怒,这是他一辈子的痛处。
他是阿巴亥大妃最小的儿子,也是在母亲和代善的传闻里,最受害的一个。
阿济格就曾暗示,为什么只差了两岁,可皇阿玛疼爱多尔衮,却无视他多铎,因为就连努尔哈赤,似乎都认为多铎不是儿子,而是孙子。
贱货,我打死你!多铎大怒,跳起来捡起丢在一旁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朝玉儿身上抽来。
大玉儿这辈子,用鞭子打过很多人,却从没有人敢碰她一手指头,这鞭子抽在身上,皮肉瞬间就要裂开的剧痛,让她意识到自己曾经是多么残忍。
多铎跟疯了似的,疯狂地虐打她,鞭声盖住了马蹄声,齐齐格一直冲到面前,他才发现嫂子来了。
齐齐格老远就看见多铎在抽打玉儿,吓得魂飞魄散,跳下马扑上来奋力推开多铎:畜生,你疯了,你不要命了?
苏麻喇迅速解开大玉儿的手,脱下自己的衣裳盖在格格的身上,挡在她身前,双眼杀气腾腾地瞪着多铎,恨不得要与他同归于尽。
看见嫂子,多铎才冷静了几分,不论如何,他也不会对齐齐格动手。
滚,立刻滚,你还想不想活?你这畜生,你想死别拖累你哥。齐齐格大声呵斥,用自己的马鞭指着多铎,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