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封允很凶的时候他只能青涩又被动,可封允不凶的时候他就想表现的张扬一点。
他戳他的喉结,轻轻地笑:说话呀,小哥哥。
多凶?封允眯着眼看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宁安转了转眼睛,唇角含着一缕笑意,在思考要怎么说。
封允却又用手掌按了按他的腰,示意他看着自己。
然后十分认真地向他解释:没有人对我说过。
他翻了个身,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因为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凶过,你觉得凶的话,那就是凶。
宁安的心脏酸涨涨的,像被泡在了蜂蜜和柠檬的混合物中,想要说,是很凶。
封允却又用手指一遍遍描摹他秀致的眉,略带着些笑意问:有多凶?
然后又亲吻他的眼睛:昨天晚上你哭的也很凶。
宁安的眼睛还有点发红,带着些疲倦,可看他的眼神却很清亮又藏着点羞涩。
他喜欢看他这副样子,懵懵懂懂,强作镇定,很好欺负。
那是因为你太凶,宁安说,耳尖红起来:封允,我腰和腿都很酸,在梦里被人抓了都跑不掉。
封允想起昨晚那一刻的冲动与失控,微微蹙起眉。
但仍然先轻声安慰他:没有人抓你,我在这里。
宁安点点头,便放了心。
封允抿着唇拂起他的额发看他,强烈的独占欲让他想起汪荣和他相处时的亲密默契劲儿仍然会感觉不舒服。
但更多的却是后悔,对于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并差点对他造成伤害的后悔。</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