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他皮肤本来就白,稍微有点什么就特别容易显,他下手又失了分寸,肖想了太久,失了禁制,所以到处都是牙印和指痕。
他喉结滚了滚,又是心疼又是后悔,轻柔地捏了捏他的手腕:八点了。
宁安迷迷糊糊抬眸看他:坏了,我没起来去运动。
封允靠近他,低头亲着他的嘴唇促狭地笑:昨晚运动量还不够大吗?
宁安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回吻他,轻声说:我没怎么动,都是你在动。
封允低低的笑声炸在耳畔:那下次坐上来你自己动?
宁安偏开头笑了,半晌骂他:要点脸行吗?
他们互拥着温存了一会儿,直到此刻,宁安的心才真正变得踏实起来。
像一只无根的浮萍,漂流在异世,终于寻到了温暖的土壤,落地生根,被接纳被珍爱,被供给爱和养分,抽枝发芽。
床头整齐地叠放着他的衣服,沾染上了封允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柑橘香气,很温暖。
抬手抬脚穿衣服时,他才感受到全身那种酸酸软软的无力与疼痛感。
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封允立刻发觉了:很疼吗?
也还好,宁安活动了一下四肢:幸亏我平时经常运动,身体柔韧性比较好,换个人……
他想说换个人可能真的受不了,但说了一半又停下了,抿着唇笑了笑。
说什么呢?封允戳戳他脑门,又捧着脸亲:我才不换。
半晌又说:你更不许。
他把他抱进怀里,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都是真的吧?宁安?像做梦一样,我真怕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是真的。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学他一样,亲亲他的耳朵:不仅你害怕是梦,我也很怕,因为我同样渴望你,我很高兴,封允。
昨天的生日起起落落,封冉带来伤痛已经结疤,虽然想起来还有隐痛,可不去想也就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