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和他平日的清冷禁欲感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有一种让人措手不及的反差感。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笑。
卢卓发来的照片中有零星几张带着笑意,但那笑容混入了太多东西,将那纯粹的美吞噬殆尽。
封允垂眸看他,雪白的牙齿优美整齐,如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极漂亮。堪堪露出八颗来,是最标准的笑容。
他没再说话,冷硬的心却在这个笑容里温软了些许。
宁安其实是在笑自己自尊心作祟,就算是工作,也是为了见他才接下来的,骗别人骗不了自己。
他笑完便妥协了下来:我的确是来找你的。
他诚恳地说:关于这场婚姻,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封允回答的很快:也不必谈,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宁安于是明白了。
封允看着他: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儿,人到场就够了,里子怎么样,是不会有人关心的。
说到面子,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唇角勾起,难掩嘲讽:难不成你是来向我要排场的?
舞曲换了一首,灯光更暗了,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
这人大概会向他要一个盛大的婚礼,就算嫁进了泥潭里,面子上也要金光灿灿才像他。
出乎意料地,宁安摇了摇头:不是。
他没有因为他的嘲讽与轻蔑生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认真说出一个陈述句:我想只领证,不办婚礼。
只领证,不办婚礼?
封允停下了脚步,第一次认认真真把目光投到宁安身上。
有人随着节奏旋转着舞步,眼看就要撞到宁安身上,封允将他拉进怀里,脚步重新踩上节奏: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