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儿心里偷笑,就不给他痛快。
慢慢悠悠喂了饭,起身一看,发现自个儿崭新的裙子被憨子的手搓出了一堆毛球。
玉娇儿哭笑不得,嗔怪地登了林晚节一眼,这憨子却装作啥也不知道,木讷地没有表情。
接下来是上药。
这回玉娇儿不再给憨子方便,怕被这男人撩得分了心,弄疼了人家,于是站着一点一点地往林晚节身上抹。
上了药,后背凉悠悠的,十分舒服。但还架不住发痒,林晚节反手就要去抓。
玉娇儿抓住他的手问:你要作甚?伤口可碰不得。
痒!
哪儿痒?
浑身上下都痒。
林晚节越发难忍,左右扭着身子,就想找个地方蹭蹭。
玉娇儿按着林晚节的屁股:别动,夫人给你吹吹就好了。
说话间,玉娇儿弯下腰,细腻的红唇几乎贴在了林晚节的身上,轻轻的鼻息打在后背清晰可闻,林晚节瞬间打了个哆嗦,心说玉娇儿可太宠自己了。
呼……
玉娇儿的唇香扑打在后背的伤口上,比什么灵丹妙药都要好上一万倍,似山间清泉透过伤口流进了心里,滋润全身,唤醒精神。
林晚节压在床板上,倔强的兄弟不肯低头,有些痛。
玉娇儿却问了一句:舒服些吗?
林晚节打了个摆子,长舒一口气,像是被抽了魂儿一般,呻吟了一声:舒服了……
玉娇儿皱了皱鼻子,心说怎么发出如此古怪的声音,可等她再给这憨子吹伤口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怪味儿。
什么味道?
啊?什么什么味道?林晚节装傻,不敢多看玉娇儿一眼。
本以为就这么糊弄过去了,一个毛球跑了过来,对着林晚节的裤裆一阵狂嗅。
我擦你个奶奶!
林晚节心里直骂娘啊,这二楞是真够楞的,这叫老子怎么在玉娇儿面前抬头?
果然,玉娇儿注意到白猫古怪举动,伸手往林晚节的身下一摸,立刻面红耳赤,僵在了原地。
林晚节哭丧着脸讨饶: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玉娇儿终于忍不住了,通红着俏脸,捏着粉拳在林晚节头上一敲:好你个色鬼!坏死了!
可没骂出一句,玉娇儿噗嗤一笑,故作恶心地在裙子上擦了擦手,打开林晚节的衣柜,翻出一身干净衣裳来。
林晚节刚要问玉娇儿干啥。
这女人就开始扒林晚节的裤子。
林晚节吓了一跳:夫人,您这是干嘛?
还能干嘛?你自己干的好事,这裤子还能穿?赶紧脱了,夫人给你洗洗。
使不得,使不得……
你这模样,还能自己洗?或是叫个丫鬟来帮脱裤子?又或是叫个家丁来?
想到丫鬟和家丁看到自己这般溴态,林晚节吓得打摆子。
也只有被玉娇儿看光,心里才能稍安。
那……那夫人闭着眼睛。
噗嗤……玉娇儿又喷了,笑得花枝乱颤,掐了林晚节的屁股一下,大傻子!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成?夫人非但要看,还要好好看!你要是不听夫人的话,跟丫鬟们眉来眼去的,夫人就把今日的事捅出去,叫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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