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属靠过来问,可需要咱们——
蠢货!
兜头一巴掌扇下,李爷压低了声音骂,那是季家!
当他不想报今日之辱吗,可对面有季家做后盾,道上哪个想做生意的,都得避着些。
裴风在何处!他又恶声问。
下属捂着脸,快速道,裴风发现咱们了,跟着寻到了兄弟们的落脚点。
李爷立马甩袖就走,老子拿他来出出气!
————
爹爹——
傅锦梨刚下车,扯着嗓子就喊。
傅应绝刚脱了弄脏的衣衫。
平日里掩在衣衫下的地方薄肌轻盖,微微一绷直,极具爆发力。
腰部紧窄,肌`理分明,一身皮`肉,冷白如雪。
是力量感的野欲跟养尊处优的贵气相互碰撞。
听见外头那一小嗓子,他动作一顿。
唇勾起,懒着嗓子,成天地野。
狭长带褶的眼微微一抬,随手就扯了一旁搭着的衣袍穿在身上。
信步移到窗。
长指一挑,那窗户就架起来,外头的景色也落入眼底。
硬朗的线条方柔和下来一些,待看清外头是个什么情况——
傅应绝那张脸,唰地一下又绷了起来。
爹爹~
下头的傅锦梨仰着头看见她爹,欣喜,张嘴就喊。
却不想,上一瞬还心情颇好的爹,不知怎么,变戏法一般就垮下了脸。
啪!地一声,还将窗户给关上了。
傅应绝面无表情,转身就走,无一丝留恋。
只剩下外头仰着脑袋憨笑着不明所以的傅锦梨。
爹爹不理?
她歪着头,不明白爹爹怎么看见她了还不高兴。
小全子笑得勉强,站得离她也远了一些,小,小主子,您先——
......先将鸡放下来,放下来主子就搭理你了。
是的,鸡。
早上雪白雪白出门去的奶团子,活像在猪窝里打了一遭。
怀里揪着只大公鸡,腰上拿绳子拴着个木箱。
头发上,脸颊边沾着根鸡毛。
她虎着小脸,不信小全子所说,固执道,爹爹想我!
爹爹想她的,才不会不搭理她。
可这又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小全子心里叫苦。
这模样怕是陛下见着不抬手揍人就是好的了。
如今仅是退避三舍,小主子偷着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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