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乖!轻轻呀,弟弟哭!
傅应绝:……
后槽牙暗暗磨了两下,当即就抬了手。
好大的威风。
将奶团子那虎着的小脸扯了扯,肉嘟嘟的在他手底下变了形状。
手感极好。
小孩儿傻乎乎地,被傅应绝欺负的时候,总是站着不动。
他没用力,不疼。
低底,七七,小梨几坏哒。
有点委屈,又有点呆愣,傅应绝总算是心情好了些。
待他终于松开了手,傅锦梨赶紧捂住自己的小脸。
见傅应绝眉目舒展了,她只觉得自己小小的肩膀上,实在承受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重担。
爹爹太爱生气了,怎么办。
每次哄,小梨子都累累!
苏展也是极懂眼色,趁着这个间隙,又道,本不该惊扰陛下,只是这南度公主,不愿回去。
傅应绝看着傅锦梨这可怜样儿,哼笑一声,坐在她身旁。
而小孩儿立刻就悄悄地往旁边藏了藏,将自己团成颗小胖球,就怕遭殃。
傅应绝这心情,诡异地就通体舒畅了。
自己整日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总算是偶尔得几日翻身日子过。
心情一好,又好说话些。
不愿回?
我大启不养闲人,叫她不要多做纠缠。
可再如何说,最后还是见了一面。
詹十鸾跪拜在地,是行大礼。
傅应绝微挑了眉,公主有事便直言,无须行此大礼。
詹十鸾却摇摇头,该当多谢陛下,多谢小殿下。
也多谢周意然。
可周意然回来后,就称病不出,西山之上无数双眼睛都看着他实实在在伤重,她也不敢打扰。
她抬起头来,字句认真,烦请陛下,着使臣到了南度后,便同那头说是十鸾染疾而去。
自此,南度再无十鸾公主。
她流离在外的这几日,很是艰辛,却觉得处处鲜活。
有人为善,有人作恶,却全是与以往提线木偶一般的日子截然不同的。
她规矩了十几载,皇室予她尊崇,却也压得她喘不过气。
父王的宠爱也只是将她精心培养成一樽玉罢了,那样的日子,叫人厌倦。
傅应绝没太大反应,余光看着傅锦梨悄悄摸摸地挪到了椅子角落处,小脚一点一点地要下去。
他不动声色,公主可要想清楚,外头日子可不是这么好过的。
嘴里敷衍地客套着,手已经悄悄挪到了小孩儿的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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