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
就是…呃……
简欢憋了会儿,你难道是看破红尘,无欲无求了?
抓住她的手,你觉得呢?
简欢缩回手去,我哪里知道。
或许是二爷腻歪我了呗,怪不得大半夜出去喝酒呢。看来喝酒是假,猎艳是真啊。
听她拐着调儿的阴阳怪气,娄枭狠戳了把她的头。
是谁说,你除了这点用处,再没别的了?我要是动了你,回头你又要哭哭唧唧说我不爱你。
简欢微愣,她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忽然意识到什么。
支起上身去看他,长发从背上往下滑,纤细的脚踝自背后翘起。
所以,二爷的意思是,你还是爱我的是嘛?
娄枭被她这副得寸进尺的小模样逗笑,我看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听他没否认,一股子暖流自心头蔓延。
抛开一切不谈,自己的喜欢有了回应,她怎么会不开心。
即便她的行为是带了预谋的,可她的感情没有一丝丝的掺假。
值得庆幸的是她现在要表现的是对娄枭的依恋爱意,而不是装作对他不在意。
要不然,她肯定会露馅。
就譬如现在,她就无法控制想亲亲他的欲望。
不顾娄枭的揶揄,她悄悄蹭过去。
软软的嘴唇贴在他唇角,我不管,我想听你说。
缎面似的长发垂落在他的颈侧,纠缠在枕畔。
娄枭捏起她蹭来蹭去的小脑袋,说什么。
简欢气急,哎呀你故意的。
娄枭乐了,行了,别作了,大半夜的肉麻不肉麻。
被按着脑袋躺回去,简欢扁了扁嘴,显然是不满意。
恶从胆边生,就近在他脖颈上磨牙。
偏偏娄枭一身腱子肉,脖颈精壮又紧实,牙齿刚硌上去就滑开。
刺痛还没成型就被唇畔蹭过的酥麻触感撩起痒意。
简欢还没意识到她现在是在引火自焚,还在寻摸着下口的地方。
刚张开嘴就被扣住后脑,咬人的嘴被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