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爬上个边,额头就被长指抵住。
怎么,还不死心是吧?
娄枭眼里凝着几分嘲意,看的简欢心脏突突的跳。
二爷你在说什么…啊…
脖间一紧,简欢几乎是被拖到娄枭面前的。
挺会啊,知道先给我哄高兴了,再给那野狗说话,有进步。
简欢一怔,她没想到娄枭是这么看她的。
不是的,我是真的…
真的喜欢我是吧?
上扬的尾音透着讽刺,娄枭的表情亦是毫无波澜。
都怪她之前说的谎话太多,现在说实话,他也不相信了。
简欢垂下眼,如果二爷不愿意,全当我没说。
那我就不打扰二爷休息…
后半句被猛然收紧的掌拢回喉间,娄枭语调森然,怎么着,发现我不帮忙,也懒得再讨好我了?
说不出话,简欢只能摇头,可她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欲盖弥彰。
掐着她的手臂血管鼓胀,每一条都是从心脏拱出的躁郁。
狠戾嗓音掺了砂一般磨耳,来,给我说说。
你现在这样上赶着跟我,是真后悔了?还是为了那野狗?
喉间的力道松了几分,但依旧叫人无法畅快呼吸。
简欢语调艰难,我没骗你,我真的是真心的。
成,真心的是吧。
娄枭勾了个意味不明的笑,那我现在叫你以后别再管盛东影死活,能做到么?
简欢急切解释的脸在一瞬间凝滞。
她做不到。
当年在宫家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东影是她唯一的朋友。
虽然他不能经常留在宫家,但他给了她防身的东西,还教给她要去哪里躲避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她不被允许离开宫家,所以家人的消息,也都是他带来的。
包括最后她离开,如果不是东影,她还要在宫家那个囚牢里困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