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简欢思绪乱飘。
一个恍神的功夫,身侧床铺一沉有人躺了下来。
看到她还张着的水眸,薄唇勾起,怎么不睡?等我呢?
简欢人被他拢到怀里,小声嗯了下。
一声低笑,今天怎么这么乖?
简欢视线往下,咬了下唇,这么晚了,二爷怎么还来了。
怕你淘气,一个人不睡觉。
那种温溺的口气,叫简欢愈发难受。
视线躲闪,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跟小孩子也差不多了。
不待她反驳,娄枭又打趣了句,但你比小孩子还娇气些,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
眼眶涌起湿意,汇聚成滴。
娄枭摸到,笑了声,你看看,我什么都没说,这又哭了。
水做的是不是?
来,我找找源头在哪呢。
哎-
简欢无力推拒。
闹着闹着就不对味儿了。
简欢顾忌着娄景杨就在隔壁,抓着他手臂提醒,有人。
炙热的吻一路寻着源头,嗯,所以你小声点叫。
好几天没在一块,这一来就有点收不住。
中途,娄枭不得不捂着她的嘴,低笑声带着靡靡的粗喘。
宝贝儿,再叫满院的人都要被你叫醒了。
简欢人处于半抽离的状态,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只知道小声的呜咽。
或许,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随一回自己。
缺水的鱼一样,紧贴着他,汲取着她所需的一切。
闹腾大半宿,简欢被抓着洗完澡就沉沉睡去。
娄枭抽了半根儿烟,一侧头,看到她紧皱着的小脸。
眼睫湿漉漉的,怎么看怎么乖。
就着这副小可怜样抽完了半根烟,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