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简欢眼睛都喝得发飘,娄枭兴味盎然的托起她发沉的脑袋,还玩儿么?
简欢花了好一会儿才叫视线对焦,对着他点头。
拇指蹭了下她沾酒更显红艳的唇,怎么,非要赢我一回不可?
简欢声音含含糊糊,快点,我猜,小。
娄枭单手搂着她,另一手刚拿起骰盅,怀里的小东西就开始闹腾。
你不准停,我说停你再停。
骰子在骰盅里哗-哗-的响。
简欢像模像样的听,忽然,她扯了扯娄枭。
停下停下。
娄枭没跟这小醉鬼计较她颐气指使的口气,停了手。
简欢觉得自己这回一定能赢了,迫不及待的去掀。
是六。
本就晕沉的大脑在看到这个数字之后更晕了。
盖上,自言自语,一定是我喝醉看错了。
呵。
娄枭把试图赖账的小狐狸抓回来,抬手捏住她下巴。
说好的规则,输了就要喝。
连着喝了好几杯,简欢胃里好像有火在烧。
不仅如此,体内还有种莫名的燥热,熏的她神志不清,连自己要做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往他怀里钻去躲酒。
明天再喝,明天…
没躲几下,就被娄枭抓出来。
宝贝儿,赌品不好可不行。
今日事今日毕,喝了。
酒杯抵到下唇,避无可避,只得张口。
就在娄枭以为她放弃挣扎了时,她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含了酒的软唇紧紧贴住他。
酒香混着淘气的舌尖,一并挤进去。
分开,简欢迷醉的眼眸得意,让你,逼我…
呵。
娄枭捏起她的脸,长本事了?玩到我头上了?
简欢眼前有些模糊,痛感也迟钝许多。
只是皱了皱眉,好热。
娄枭瞧她乱拽领口,那本就薄的透光的料子,被她抓的七扭八歪。
拿起那瓶酒一看,眉间微挑。
这酒是日蚀的一种情趣酒,劲儿不算太大,但她喝得太急,再加上本就酒量不好,根本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