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次次的调教,原本青涩的的女人像是熟透的果子一般,只要咬破个口子就能尝到甜腻的滋味。
尤其这果子的成熟是经他手一点点喂养长大,所以那味道也格外的甜。
正当简欢神魂游离时,坏心的男人强行用身体的感官把她拉回来。
低笑缠着她的耳,我那弟弟知道你现在我床上么?
羞耻感袭来,简欢别过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可娄枭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磁性暗哑的嗓音追着她低语。
等会儿你下了我的床是不是还要回去睡在他旁边?
别,别说了。
简欢整个人都红透了,简直无地自容。
不爱听?不爱听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嗯?
简欢要被他的恶劣逼疯了,只是心里上却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她觉得她好像也疯了,被他带疯了。
夜色暧昧,晚风撩过梅园的一草一木,独独将那花香送入房中。
醒醒。
简欢迷茫张眼。
看到娄枭的一瞬她还以为她在古园。
迷迷糊糊的问,为什么叫醒我。
娄枭站在床边俯身揉了把她红晕未消的脸,被睡傻了?
比了个数,这是几?
看清房间布置,简欢的理智瞬间回炉,几乎是跳起来的。
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我怎么睡着了!几点了!
娄枭扫了眼腕表,快七点了,至于你为什么睡着了么。
大概是爽晕了吧。
没空理会他的调戏,简欢穿好衣服就马不停蹄的跑路。
手臂被扯了一把,就这么走了?
简欢心里慌的不行,生怕娄景杨发现她不在。
心里着急,说话的语气也不大好,做都做完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娄枭瞧她炸了毛似的,非但没因为她的态度起火,反倒是把人拉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