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放下鸡腿,闪入空间去瞧,没过多久就出来,震惊又忿恨:我去,我种的都死掉了!冒出一点点小芽芽,确实发了芽,但不知为什么,又死了!
就像是植发没成功,小绒毛又变秃了。
颜如玉:……
你的小青菜长得那么好,也能长茶树,怎么种点药材就不行了?颜如玉也很纳闷。
不知道,这玩意儿就是气人,我刚开空间不久就穿过来,它的功能习性我也还没摸清楚。方丈懊恼。
你把你空间里的水拿出一点来,我看看。
能长别的,土地就是没什么问题,他说他浇了水。
方丈又进去,拿个茶壶装出一壶来。
颜如玉倒一杯,还没端起来就闻到有一股味道。
你闻到了吗?
方丈抽抽鼻子:好像是……药味儿?
颜如玉抿一口杯中水,的确是有药味儿。
方丈也倒一杯喝一口:哎,确实是药味儿,而且不苦,还怪好喝的。
难道,我这水不能浇地?
颜如玉觉得他说到关键:你的小青菜是怎么弄的?
小青菜本来就是自己长的,不管它也长得很好,我闲得没事儿浇它干什么?今天这不是种子才下地,就想着浇浇吗?
颜如玉慢慢把杯中水喝完,若有所思,拿上茶壶就走。
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没什么,我去做个实验,你先吃饭,回头再说。
颜如玉拎着茶壶回屋,把帕子用水浸湿。
长鹤,我给你敷一下眼睛。
霍长鹤把黑纱解下:这是什么?冰冰凉凉,还有淡淡药香。
药水,试试管不管用,颜如玉心里抱了几分希望。
霍长鹤浅笑:好,试试,不管用也没事,凉凉的舒服也不错。
颜如玉没说话,在他旁边坐下,握住他的手。
帕子上的凉意退去,慢慢变得温热,颜如玉换下来,霍长鹤睁开眼睛试了试。
他脸上的僵硬一闪即过:还不错。
没有用。
颜如玉眼底浮现失望,浅笑道:那就多敷会儿。
颜如玉的重心都放在霍长鹤身上,外面的生意都有人分管,虽忙倒也安稳进行。
天近傍晚,银锭从外面回来禀报。
王爷,王妃,宋家有新任家主了。
是谁?
是宋二爷,银锭语气满是不解,当时明明看着他死了!现在又突然冒出来。老太爷还在榻上昏迷,应该熬不了几天。
颜如玉声音微冷:我们能让贝贝易容,如果宋家背后有高人,那宋二也就能,只怕当时在勾栏舍,就已经被人换了。
霍长鹤深以为然:可笑宋大爷,还以为自己机关算尽,不料想最后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还有呢?他做了家主,然后又做了什么?霍长鹤问,如此费周折,不会是只为了扶持一个纨绔做家主吧?
银锭哼道:王爷说得对,这家伙干得事可多了,四处巡店,到处收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家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爹已经死了。
霍长鹤漆黑的眸子如两汪深潭:那就让他爹死。
银锭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属下明白!
银锭转身去办,颜如玉喂霍长鹤吃药:如果宋二爷不顾及他爹,还四处走动,那就一定有问题。
说明他是借机掩饰真实目的,连他爹的死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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