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娇抚着头,看泉刀时还是一脸的警惕。
颜如玉道:你也别太难过,不必心急,恢复是早晚的事。
泉刀笑笑:我不难过,能找回她,还是活生生的,已经比我预想的好太多!要不是遇见王妃,有您的照料,我们兄妹怕是永无相见之日!
哪怕以后她好不了,不记得我,看到她好好的,我也满意。
颜如玉不禁感叹,泉刀真算得上一个好哥哥。
泉刀退出去,颜如玉看柳娇娇:你一点不记得他吗?
柳娇娇摇头。
他是我们认的义兄,我觉得泉刀这个名字有点像男子的,就把名字送给他,他现在也叫泉刀,而且很聪明,也照顾人,你可以和他多亲近。
柳娇娇半信半疑:是吗?名字还能送人?可你那名字是爹给你起的。
……颜如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嗯,我问过爹了,正好他托梦给我,我就和他说了,他同意过的。
那我呢?还是叫金珠吗?
颜如玉点头:对,还是金珠。
从此以后,你只是金珠。
金珠又高兴起来:那我去看看义兄,刚才对他凶,怪不好意思的。
行,去吧。
她也退出去,颜如玉重重吐口气。
霍长鹤递杯热茶给她:休息一会儿,我替你看着,不让他们进来打扰。
颜如玉还真有点累,喝半盏茶,倒头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要吃午饭,霍长鹤正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
颜如玉一动,他赶紧回头:醒了?
在写什么?颜如玉走过来问。
霍长鹤有点窘迫,把东西合上:没什么。
颜如玉打量他,他的耳朵不可抑制地红了。
王爷偷偷摸摸,莫不是在写什么纳妾大计?
霍长鹤眼睛一下子睁圆:怎么会?纳什么妾,还大计……我是在写,以后到了西北的各种计划,还不成熟,有很多欠缺,不想让你看了笑话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颜如玉也不勉强,男人的面子,有时候还是要照顾一下下。
对了,我也有东西给你,以前就备好的,只是后来忙,一直没顾上。
颜如玉拿出一本装订好的小画册:这个给你。
霍长鹤接过:这是什么?一本小书?在哪买的?
颜如玉笑而不语,霍长鹤细看,书皮上写着三个字:掉马记。
掉马?从马上掉下来?
霍长鹤不解,这也值得写本书?哪家书局的书如此无聊?比起大圣的故事差远了。
翻开一瞧,只看前两页,霍长鹤就知道,刚才的判断——草率了!
他一页页翻动,每页都看得特别仔细,极为用心,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眼睛越来越弯,简直爱不释手。
正巧,银锭在外面敲门:王爷,王妃,用膳了!
霍长鹤大声道:进来!
银锭一愣,平时请了吃饭就让退走,生怕耽误功夫,怎么今天还让进去了?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霍长鹤不抬头,也不说话,银锭又上前几步: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霍长鹤抬头问:你怎么知道王妃给本王画了一本小画像?
银锭:??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