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想挣开,想了想还是忍住:你知道你叫什么吗?
姐,我是珠珠啊,柳娇娇抽抽答答,爹爹给你取名泉刀,我叫金珠,你忘了?
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得,倒是记得泉刀,但性别又完全不对。
你生病了,颜如玉让她躺回床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就觉得头有点晕,还有些事儿想不太起来,不大清楚。柳娇娇扶着头,眉头微蹙。
没事,这不要紧,慢慢想,有的事都过去了,想不起也就算了。
颜如玉觉得,忘记之前的一些事,倒不是坏事。
柳娇娇拉着颜如玉不放:姐,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行。
柳娇娇又闭上眼睛,大概还是不太舒服,很快又睡着。
颜如玉和霍长鹤退出去,霍长鹤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
看看再说吧,可能是记忆出现混乱,也不是没有可能,颜如玉微叹气,也总比她醒来,还清楚自己自己曾经被训练,被当作媚子好一些。
这倒是,霍长鹤嘴儿微翘,玉儿心地善良,外冷内热。
颜如玉皱眉,一脸嫌弃:好难听的评价。
两人正低声笑,曹军医慢步走过来,一脸生无可恋。
颜如玉笑容收住,赶紧迎上去,心缓缓提起:怎么样?
曹军医手指微微颤抖:孩子暂时没事,昏睡过去了,不知道醒来什么样。
他顿一下,用力咬牙:这些畜牲!狗莲这个禽兽!王妃,等事情结束,一定要弄死他,半点活路都不要给他留。他若能活,能被宽恕,就是天不睁眼,天理不容!
颜如玉脸色凝重,听他说完,郑重道:好,我答应你,事情结束,他必死。
这样最好,我要拿他的人头,告慰那些被他害死的亡灵,也要祭奠我的父亲师兄。
好,一言为定。
银锭抱着瑞哥儿过来,颜如玉问:这孩子,也是一样的情况,不过,时间应该更久一些了,不知道……
曹军医额角的青筋都迸了迸:天杀的!我真想现在就宰了他!
说归说,目前还是不行,曹军医把瑞哥儿抱进去,又开始治疗。
这次的时间要久一些,曹军医出来时都快虚脱,汗水把衣裳都打湿。
颜如玉立即把煲好的参汤递过去,他也没客气,直接一饮而尽,又递两个红果子给他。
曹军医黯然的眼神又恢复一点光亮:这个你从哪里弄来的?
您认识这是什么吗?颜如玉问。
听我父亲提过,但没有见过,上次你给我吃一个,我就猜测着是,好像能延年益寿,让人小病消,大病减轻,女子食用还能容颜娇美,因此有一个特别的名字——美人娇。
颜如玉记得,老杏林也是这么叫的。
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送我的,他家种了一棵,这东西不易损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偶尔拿出来吃吃。
曹军医眼神有点怀疑,这玩意儿他的父辈都只是听说,他们家的人也算是游历过大川,什么西北岭南,东疆北海,都曾经踏足过,从未见过这东西,颜如玉说,他朋友家种了一棵,还送她许多。
不过,曹军医也不是没眼力的人,不该问的不问,反正颜如玉给他吃,已经是十分慷慨。
果子吃下,曹军医感觉精神恢复不少。
霍长鹤让他先去休息,颜如玉去见老杏林。
曹军医只是打下手,在一旁学习,尚且累得不行,老杏林更是直接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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