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看一眼金铤。
金铤拖着银锭去洗锅。
铤,银锭小声嘀咕,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金铤面无表情,眼神询问。
就是,那只鸡,你说会不会是妖精变的?
金铤别开眼,连眼神也懒得给。
不是,真的,我没有开玩笑,银锭嗓音压得更低,你看到那只鸡脖子上戴的项链了吗?
金铤鼻子里嗯一声。
你还记得不?那次乌卓部大首领派人来求救,咱们跟着主子去平叛乱,之后他们的公主的大侍女……
金铤蹙眉,被他绕得有点晕。
银锭赶紧长话短说:那个大侍女,对我一见钟情,非要嫁给我,记得不?
金铤不明所以:鸡是她变的?
银锭:……
金铤听到脚步声,立即回头。
霍长鹤拿着霍长衡给他的红果子,边吃边走过来。
主子,您在吃什么?
霍长鹤把剩下的全扔嘴里:没了。
银锭:……
金铤在一旁一指银锭:鸡成精。
霍长鹤:??什么?你们俩在聊什么?
银锭看一眼黑山鸡的方向,嗓音压到最低:王爷,您有没有觉得,那只黑山鸡有什么不对?
你有话就说,别故弄玄虚。
王爷,您瞧见那串项链……不是,其实那是一条手串,是乌卓部的公主的大侍女送给我的。
霍长鹤莫名其妙,扭头看看,却没见到那只鸡。
大侍女为何要送你?霍长鹤说完又觉得不对,脑子完全被两个冤种侍卫带偏,那鸡戴的怎么会是你的?
大侍女成精,金铤开口。
霍长鹤脸上难得浮现几分震惊。
不是!银锭气得差点用锅子打他的头,主子,我的意思是,那串东西被我扔在王府,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还戴在鸡身上?
霍长鹤看着他:你问谁呢?
再说,那种东西,无非就是乌卓部的石头,咱们这边是少见了些,但也不代表没有。
京城几家首饰楼就有过,不信你去问孟梦凉,他经常给他娘亲买首饰,一定知道。
银锭搔搔后脑勺:可是……
难不成,你还在那串东西上做记号了?
银锭摇头:这倒没有,因为属下没瞧上那个大侍女,所以就没有在上面刻富贵的符号。
你没瞧上人家,你还收人家东西?霍长鹤问。
金铤在一旁补刀:可耻。
不是,我怎么就可耻了?我没收,是她偷摸塞我包里的,我走半路拿干粮才发现。
银锭委屈死了。
霍长鹤清清嗓子,还没开口,忽听一声嚎叫。
啊,我的嘴!
银锭立即又抖起精神:怎么了怎么了?瞧热闹去,走啊!
霍长鹤:……
时候还早,大多数人虽累但也还没睡着,这一嗓子来得突然,吸引不少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