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一拍椅子,语气很不悦,公平?我的财产,我想分给谁就分给谁,至于你们祖母的遗嘱,那是我和她商量着来的,而且这里面也有钟家人的决定。
你觉得不公平,你为钟家做了什么贡献吗?
还是说,你为宋家做了什么贡献?
姜惜惜一下涨红了脸,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强撑着道:我们都是你的儿孙,行之也是,他虽然不在了,可他的女儿还在,为什么小意一个人就有百分之五……
宋长明也有些绷不住了,站起来道:爸,是啊,我和如月这一脉,为什么只有百分之十,致远一个人,就有百分之七十呢?这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老爷子冷笑一声:这些年,无论是钟家和宋家的产业,几乎全是致远在打点,你们除了每年的分红,你们还做了什么?
就这百分之十,也是看在行之的份上,给他的女儿留的!
至于如月,你也别有太多怨气,你虽然有一对儿女,也进了钟氏,可他们什么能力你自己清楚!
这个家,要是没有致远和他父亲撑着,早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他目光炬炬,声如洪钟:钟氏一年的分红,就够你们一辈子挥霍了,现在别来和我说什么不公平,想要公平,就把实力拿出来让我看看!
一席话,说得现场所有人都不敢吭声。
姜惜惜红着眼看了一眼林语欢,只看到她正在看手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她不由得抓紧了裙摆,心底愤愤不平。
老爷子位高权重,是为华国立国出过血汗的人,虽然退下来了,但学生和旧部下大都已经居于高位,而且极为尊重他。
所以,即便到了现在,他的话,也份量极重,几乎没有人可以忤逆。
姜惜惜还想说什么,被宋长明夫妇拉着,没再吭声。
很快的,家宴就开始了。
没了刚才的沉重话题,宋家的家宴还是很热闹的,毕竟人多,话题不少。
林语欢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海鲜后感觉胃里有点难受,便起身去了洗手间。
看她走了,姜惜惜便走过去,想要在宋致远旁边坐下来。
宋致远不动声色的把林语欢的小包包放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道:大嫂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小意最近心情不好,可能不太喜欢别人坐她凳子。
他虽然声音小,但也被旁边的宋长明夫妇听到了。
宋长明脸色有些不好看,不悦的道:致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惜惜是想过来和你说一下听听的病情,你连凳子也不让她坐,是不是有点过了?
宋致远淡淡的道:听听的手术已经成功了,剩下的事你们一家人应该好好商量,无论是要调养还是上学,都应该你们自己去商量好,找我没什么用,我代替不了行之,更不是听听的爸爸。
姜惜惜脸色变了变,强笑道:你是她二叔,又是宋家的掌权人,这种大事,自然要和你商量。
宋致远没回她,转头向老爷子道:爷爷,既然您已经把钟氏的股份分了,那我想分家。
分家?
姜惜惜瞬间白了脸,致远,你什么意思?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也正色道:宋家虽然是住在一起的,但经济上一直是各管各的,和分家也没有什么两样,就不用正式提出来了。
宋致远道:我的意思是,钟家那边我会好好打理,该给宋家人的分红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他们,只是,我希望以后宋家人自己管自己的事,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搅合在一起。
就比如听听手术的事情,大伯他们也有一家人,听听有母亲,有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实在没有必要半夜打电话给我。
实在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最好也是白天我工作的时候来找我,晚上是我和小意的休息时间,我们打算要一个孩子,要是晚上老是有事找我,会让小意误会,我不好解释。
宋长明脸色一下沉了下去,致远,你什么意思?难道听听不是你侄女?她为什么会有心脏病,为什么会失去爸爸,你难道不清楚?
姜惜惜也红着眼,垂泪欲泣,致远,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宋致远无比冷淡的道:我想我说得很清楚了,要是你们还没是没听清楚,我可以再说一次,就是你们的事,以后尽量自己处理,别再半夜给我打电话,这会影响我和小意的感情。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还有,当年火灾的事,已经查得很清楚了,所有证据都证明那事和小意没有关系,你们要是有什么疑惑,我那里还有当年案件的所有详细记录,你们觉得冤枉,也可接去翻案重查,或者重新起诉,我的律师会联系你们。
姜惜惜眼泪一下掉了出来,哭得很可怜,致远,我知道我和听听打扰你们了,可是你始终是听听的二叔,又是这家里的掌权人,总不能因为你和小意要孩子了,就不管我们听听了吧?
致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是很疼听听吗?
宋致远道:以前是我以为小意不在意,而且听听现在也已经七岁了,也该明白她是我堂哥的女儿,我和她只是叔侄关系,还是有一点边界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