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宁傻眼了。
为什么要削一个月苹果?
陆晏辞没回答她,只是让她把苹果切成小切,让她喂给自己。
结果没吃几口,秦夜寒夫妇就进来了。
看到黏黏乎乎在一起的两个人,秦夜寒顿时黑了脸。
安心拉住他,低声道:你脾气收敛一点,把女儿打伤了还不够吗?
秦夜寒这才强忍下怒意,冷着脸道:宁宁,和你母亲出去一下,她要查看一下你的伤口。
温宁犹豫了一下,放下手中装苹果的小盘子,看了一眼陆晏辞,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小声的道:爸爸,你不要打他了,再打他会死的。
她咬了咬唇,低头道:那天是我自己主动的,不关他的事。
秦夜寒有一种心肝被夺的感觉。
可当着女儿的面,只得忍着,不会再打了,你跟你母亲出去一下。
温宁一走,秦夜寒马上拉下了脸,敢让我女儿给你削苹果,你没长手吗?
说完才想起自己把人打得好像不能动了。
只得又道:别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你的考验还不算完成,三十鞭子,才受了十鞭就要死要活的,你还是个男人吗?
陆晏辞道:我知道考验还没完成,但无论你想怎么做,我都不会退缩!
秦夜寒冷哼一声,这几天是宁宁求着我,让她来照顾你,你要是敢为难她,对她不尊重,我就废了你!
还有,宁宁以前在华国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陆晏辞眼神黯了黯,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好,等我好些了,我亲自把资料整理出来……
不要你的狗屁资料,现在就说,她以前的养父母是怎样的人?
陆晏辞道:她的养母我不清楚,只知道他的养父酗酒……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
秦夜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气得脸都红了,怒道:是不是喝多就打她?
陆晏辞沉默了。
秦夜寒气得发抖,难怪,她刚回来的时候,胸腹部有一条非常长的疤痕,医生说肋骨有陈旧性伤痕,手指也断过,这狗贼命好死得早,要是现在还活着,我要活生生的把他的皮扒下来!
突然,他猛的抬头,你以前,欺负过她没有?
陆晏辞皱眉,刚要开口,温宁就进来了。
她在外面就听到了父亲生气的声音,以为他又在对陆晏辞动手,不顾母亲的阻拦就奔了进来。
看到陆晏辞还好好的坐在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爸爸,有什么事能不能等他情况好一些再说?
秦夜寒看到宝贝女儿进来了,怒气顿时少了一大半。
又一眼看到自己老婆也进来了,只得把后面的话全都咽了回去,低声道:你好好养伤,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顿了一下,他又瞪着陆晏辞:别把你商场上那一套用到我女儿身上,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温宁赶紧拉了拉他的衣服:爸爸,他还是病人!
秦夜寒这才收了冷脸,头也不回的走了。
父母一走,温宁立马紧张的问他:他没有打你吧?
陆晏辞眼里含上了一层柔意:担心我?
温宁皱眉: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陆晏辞拉住她柔软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和你在一起,不能!
温宁甩开他的手,怒道:早知道让我爸爸再你一顿!
陆晏辞捏着她的手不放,低低的道:宁宁,你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得有多辛苦。
温宁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陆晏辞道:总之,你在我身边呆着就好,哪里也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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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小夜给的药膏非常有效,不过一周时间,陆晏辞身上的伤痕已经恢复了不少。
后来,她又让人送了一瓶不知名的药丸,还空运了很大一桶药泉水过来,让陆晏辞每天取一定的量混入浴缸中泡澡。
不得不说,曲小夜是真的厉害,不过半个月时间,陆晏辞的伤口已经恢复了一大半。
中午,李楠又进来往水里加药泉的时候,陆晏辞阻止了他:以后都不用加了。
李楠不明所以,加了才好得快,曲医生这药泉水简直绝了,您好得这么快,那些医生激动得不得了,都以为是您有超凡的体系,又来找我想要抽您的血去化验……
陆晏辞淡淡的道:我说了不用加就是不用加,后面让它自己慢慢恢复,把剩下的药泉水分成三分,一分给我母亲送过去,一分给秦家,剩下的你拿去和兄弟们分了吧。
李楠没想到自己也能分到这种神奇的药泉,有些激动,谢谢小三爷,曲医生的东西真的是厉害,以前我以为是那些人吹捧过度,这次,是亲眼看到了,不得不信!
对了,小三爷,您是故意不想好得太快的吧?
陆晏辞神情冷淡:话多!你要是不想要这药泉的话,就给其他人好了!
李楠嘿嘿一笑,是我话多了,我这就出去!
他刚要走,陆晏辞又叫住了他:厉风行那边,盯紧了,不能给他任何松懈的机会,这小子有点手段,只要给了他喘气的机会,他就能想办法从北美跑回来!
李楠道:您就放心吧,北美是我们的地盘,就算他没有问题,也能给他挑一箩筐刺出来!
陆晏辞眯起眼睛,冷声道:他敢暗自把宁宁藏起来三年,我没置他死地,已经是给他脸了,还敢肖想和宁宁订婚,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在回华国之前,我不想在这边看到他!
是,小三爷!
李楠一出门,就看到温宁端着刚弄好的果盘进来了。
秦小姐,我们总裁正在泡药浴,需要有人帮他搓一下背,我这会有急事要出去一下,这事就麻烦您了!
说完,也不管温宁同不同意,急速的离开了病房。HtΤΡs://m.GaИQīИG五.cοΜ
温宁无奈,只得放下果盘,硬着头皮去了浴室。
医院的浴室不比家里的大,虽然这已经是最好最顶配的病房,但浴缸也不太大。
陆晏辞背对着她靠在浴缸边上,宽阔的肩膀露在外面,上面散布着已经长出嫩肉的伤痕。
温宁关了门,慢慢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