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应弦已经带着白焰失踪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们联系过?任燚看着邱言,咄咄逼人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不会在耍我吧。
邱言无奈道:你别激动,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你们又瞒着我什么了?任燚觉得自己还没搞清楚张文的事,又多了黄焰的事,他知道作为警察,他们没有义务事事都告诉他,可是他已经参与到这么深了,还要被隔绝于事外吗?
邱言用温和的口气解释道:任队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确实不知道应弦会跟白焰一起离开,那之后我也联系不上他。
那你们为什么在那之前就知道黄焰了,这根本……任燚脑中白光一显,他瞬间猜到了什么,难道……文辉商场,是他干的。他的声音微微发颤。
邱言抿了抿唇,只好承认了:对,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我们锁定了嫌疑人,但是直到那天在建兴酒店,我们才确定文辉商场纵火嫌疑人和白焰逃走的同伙是一个人。
任燚一时瞠目欲裂,浑身戾气暴涨,他咬紧牙关,恨意汹涌:就是他,害死孙定义。
这是应弦不让你参与的主因,他怕你冲动之下有危险。
他怕我冲动?难道他不是比我更冲动?任燚怒道,无论如何,他都不该一个人去冒险!
是啊,所以你找我是对的,现在应弦可以信任的人太少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帮他抓到黄焰。
那赶紧走,地图上这个位置,很可能是他藏白焰的地方,在他失踪的那几天,肯定有一个落脚点。
走。
路上,任燚平复下情绪,向邱言问起了宫飞澜。
他不敢想象宫飞澜会遭受怎样的打击,在冷库遇袭已经让她陷入了短期内都难以摆脱的恐惧中,接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又惨死。只要一想到宫飞澜脸上稚气天真的笑容自此就要消失了,就心疼极了。
邱言沉重地说:很不好,对于她父亲的死因,我们编了个理由,她是个很聪明的姑娘,也不知道能瞒多久,她妈妈现在陪着她,等她情绪稳定点就带她出国。
任燚叹了一声。
有时候我都想,他们家是受到什么诅咒了吗。邱言难受地说,应弦一家,现在飞澜的爸爸也……
应弦一直在努力保护飞澜,他就算再恨岳新谷,哪怕岳新谷就是当年放火的真凶,他都不会对岳新谷用私刑,所以,人不可能是应弦杀的。</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