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燚乖乖张开嘴。
宫应弦把体温计塞进了他嘴里:两分钟拿出来,我去厨房热一下粥。
任燚含住了体温计。
宫应弦忍不住说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任燚的下巴:听明白了吗。
任燚点点头。
宫应弦这才起身离开。
盛伯准备的病号餐都放在保温箱里,此时温度刚刚好,并不需要加热,他拿出两个白瓷碗,盛满,又在碟子里放上几样清淡的小菜,然后一一摆在托盘上,端进了任燚的房间。
38.3。任燚似乎清醒了一些。
降温了,早上量有39度的。宫应弦道,王医生说如果晚上没退烧,再来给你打针。
任燚看了看餐盘:你也没吃饭啊。
没有,太困了,睡了一会儿。
宫应弦把餐盘摆在床上,拿起一碗递给任燚:吃点饭,好吃药。
任燚接了过来,他早已经饥肠辘辘。
当那煮得糊烂的粥滑入咽喉,任燚顿觉嗓子的干痛被缓解了些许,他边吃边费力地调动起自己一团浆糊的思维:咱们几点回来的,那边谁在善后?
六七点,那边很多人,你不用担心。
任燚点点头:扬波和严队长都在,应该没问题。
宫应弦没说话,任燚提到的这两个名字,都让他不爽。
那两具尸体呢,送去法医那儿了?
对,正在查身份,刚才言姐跟我说是两个女性,一个成年一个儿童,可能是母女,母女失踪的话是很好查的。</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