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宫应弦把饭盒怼到了任燚怀里:我就要吃这个,我才不吃别人做的东西,谁知道干不干净。说着径直往中队里走去。
那你是不是除了家里的厨师和我做的东西,其他人做的都不吃?任燚跟在后面,开心地说。
宫应弦轻轻嗯了一声。
任燚难掩欣喜,对于宫应弦来说,他不是别人,他是特别的人。
俩人一起回到了任燚的宿舍,路上碰到了几个战士,都对于宫应弦的出现习以为常了。
任燚一开房门,淼淼就要从门缝里溜出来。他现在大部分时候把淼淼关在自己屋里,平时出去玩儿也有人看着,最近小东西心野了,总是想往外跑。
宫应弦弯下腰,一手把淼淼抓了起来,那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淼淼背上的烧伤疤:是胖了点,比照片看着还明显。
我喂得好吧。任燚把饭盒放在桌上,将椅子摆好,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用餐吧。
宫应弦脱下长风衣,顺手搭在了任燚胳膊上,又优雅地解开西装扣子,才迤迤然地坐在了椅子里。
任燚僵硬地看着自己胳膊上的衣服,哭笑不得,他认命地把衣服挂在了衣架上,同时腹诽了一句大小姐。
宫应弦脱下手套,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食物,慢慢换了一口气:我跟彭飞斗了一下午,也没什么胃口,到现在才觉得饿。
任燚早在电话里就听出了宫应弦的情绪低落,必然跟案子有关,他放柔了嗓音:饿了就好好吃饭,没什么事比吃饭更重要了。他夹起一颗海虾放进嘴里,这虾真新鲜,快尝尝。
宫应弦也吃了一口:其实彭飞……
先吃饭。任燚打断他,吃完饭我陪你聊,现在不要提他,不要想他。他指了指自己,看看我这张英俊潇洒的脸,想我就好了。
宫应弦勾唇一笑,他看着任燚,心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
俩人不再提工作,而是聊起了健身,并且约好了下次要切磋一番。
吃完饭,任燚才问起案子的进展。
宫应弦轻叹一声:彭飞招供了。
这不是好事儿吗?任燚惊讶地说,他以为宫应弦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又受到了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