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我没烧。周川开口了,不是我烧的,我只是在现场录了像。
你没有动手,但你和你的同伙预谋犯罪,情节一样严重,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供出你的同伙,争取减刑。
……能减多少?
我可以给你写立功减刑的申请函,具体刑期要由法院决定,前提是你真的立功。
周川又沉默了。
宫应弦摊开笔记本:我问,你答。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万一你不给我写这个申请函呢。
你现在还有谈判的条件吗?宫应弦冷道,你只能相信我。
周川低下了头。
你的同伙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预谋纵火的,他现在在哪里,你们与纵火车辆的车主是什么关系。宫应弦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一次,周川沉默好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宫应弦眯起眼睛。
任燚拔高了音量:你不知道?放你妈的屁呢你不知道,你可是和他一起犯罪的!
周川一口气不停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在炽天使上看到有人说要去烧车,我就去跟着拍,我不认识那个人,我也不认识车主,我没有预谋烧车,我没有动手,我除了拍摄,什么也没干。
胡说八道!任燚骂道。
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只是拍摄,别的我什么也没干,我要请律师。周川突然有些激动地说,反正我没烧车!
宫应弦放下了手里的笔记本,他起身站到周川面前,缓缓整了整自己的领带。
周川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宫应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