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扭头看着他。
任燚勉强把饭了进去:你、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我在跟你探讨朋友的定义。宫应弦面无表情地说,是你先提出要跟我做朋友的。
是……但是,不用这么……任燚甚至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这段诡异的对话。
怎么?
交朋友这件事,很随意的,没有什么必须的规则,也没有说必须做到什么才算朋友。
宫应弦有些恼了:没有规则,没有定义,那到底怎么才算朋友?我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东西。
两个人合得来就是朋友嘛。任燚也被宫应弦说懵了。
我们合得来?宫应弦反问道。
任燚愣了愣,然后噗嗤一笑:我们处于时而合得来,时而互相嫌弃的状态。
所以合得来不是前提。
任燚头疼地说:你能不能放过这个问题呢,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宫应弦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沉:那你回答这个问题吧,为什么昨天的那个人就是你的‘朋友’,而我就是‘一起工作’的?
任燚眨巴着眼睛看着宫应弦。
宫应弦也冷冷地瞪着他。
任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宫应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怒道:下车。
任燚憋着笑:别、别赶我嘛,哈哈哈,宫博士啊,你不会是在吃醋吧。</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