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曲扬波没有说话。
任燚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是‘有些悲剧原本可以不发生’。
曲扬波沉声道:物业的几个负责人都被控制了。
嗯,控制了,明天新闻就会大肆报道,因为他们的玩忽职守害死多少人,每年这样的新闻层出不穷,层出不穷!他的嘴唇都在发颤,可还是避免不了。
我们只能尽力做好我们的工作,期望其他人也能做好他们的工作,尽量避免这些事故的发生。曲扬波拍了拍任燚的肩膀,别想太多了,你现在需要休息。
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
病房门被打开了,宫应弦走了进来——带着口罩。
任燚一愣,他微微低下头,悄悄闻了闻自己。他在昏迷中被换了衣服、洗了澡,现在似乎是没有味道了,但那股恶臭好像暂时住在了他的记忆里,他完全能回想起来。
你醒了。宫应弦朝曲扬波点了点头。
曲扬波道:宫博士,你要问他话吗?
你可以吗?宫应弦看向任燚。
任燚摊了摊手,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了,我身体好得很。
那你们聊,我去跟你弄点儿吃的,四火,吃什么?
热量越高越高,炸鸡啊,烧烤啊,串串啊,我快饿死了。
曲扬波冷冷一笑:做梦吧你,你喉咙还没消肿,只能吃白粥。
那你问个屁呢。
你可以选择咸菜。
随您的便。任燚朝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