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任燚正躺在地上闭目休息呢,突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脸上,怪舒服的。
睁开眼睛一看,是曲扬波。
任燚接过曲扬波手里的水,啧了一声,又还给了他,服务这么不周到,盖子都不拧开。
曲扬波笑了笑,给他拧开了盖子:是不是还得我喂你啊。
任燚伸出手:扶我起来。
你太脏了,自己起来吧。
任燚用脏兮兮地手一把抓住了曲扬波雪白的胳膊:你可别学那个神经病啊。
曲扬波无奈,把他抚了起来。
任燚拿过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完了一瓶,冰凉的水流入咽喉,暂时带走了那火烧火燎的干涩,他感觉精气神也回来一些了。
我听说了,有人被沥青埋了?
嗯,可惨了,现场的人说是轿车乱变道,碰到这些重型货运车,还不规矩点开车,真是……
起码救出一个,别想了。对了,刚才参谋长来电话,说鸿武公敏感安局有个案子,需要你去协助一下调查,跟你两个月前出的那个警有关,你明天过去一趟吧。
跳楼结果挂栏杆上那个?
对,警敏感方怀疑可能不是自杀。
好,我明天去。
曲扬波拍了拍任燚的肩膀:辛苦了。
任燚疲倦地笑了笑。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