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虽说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但年轻人谈恋爱谁还管这种现实因素,感情本来就是很玄乎的东西,喜欢就是喜欢,简简单单却又纯粹。
嘉澍你妹妹心大,你多帮她盯着。
杭嘉澍漫不经心说:嗯。
可别让她被外地的给骗走了。
她敢,杭嘉澍斜睨着穗杏,我先把她腿打断。
穗杏立刻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还好,现在还在。
杭美玉欣慰的看着儿子:嘉澍,有你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聊着聊着,两口子突然有个紧急视频会议打了过来,匆匆去往书房处理工作,客厅里转眼间只剩下穗杏和杭嘉澍。
杭嘉澍没兴趣看电视,电视就这么放着画面和声音,他低头看手机。
穗杏既没有心思看电视,也没有心思玩手机。
她直勾勾的盯着哥哥看。
杭嘉澍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抬眼不爽的问:干什么?有话就说。
穗杏脑子一昏,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我生日那天你会带刀去吗?
带刀?
杭嘉澍没理解,语气困惑,怎么你生日打算请朋友吃烤全羊吗?
穗杏不知道该怎么回,只得说:额,有这个想法。
就算吃烤全羊店里会提供餐刀吧,不用我们自己带,杭嘉澍悠悠说,而且你不是不喜欢吃羊肉吗?嫌膻味重,换口味了?
穗杏忧郁的说:店里有刀啊,那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的,杭嘉澍觉得好笑,你总不至于这么大的人了连刀子都怕吧?
驴头不对马嘴。
哥哥,穗杏坐到他身边,突然亲昵的冲他说,我知道你很疼我的。
杭嘉澍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肉麻话搞得神经紧绷,撑着沙发往旁边挪了挪,神色古怪:干什么?你有什么阴谋?
就算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也会很快原谅我的对不对?
你闯什么祸了?
杭嘉澍心中警铃大作,狭长的眼睛倏地眯起危险的弧度,沉声询问,你偷偷在我床上撒尿了?
穗杏沉默几秒,立即反驳:你放什么屁!
在我面前少说脏话,杭嘉澍低啧,你以前就这么报复我的。
没有,以前也是骗你的,穗杏气呼呼的解释,那是水,我骗你是尿而已。
杭嘉澍抽抽嘴角:你是女的吗?
……
不是这件事那是什么?好端端的问我这个干什么?
你别管我为什么问,穗杏泄气地说,你就回答。
杭嘉澍唔了声,没做声。
他沉默的时间越久,穗杏就越是对他们的兄妹情谊感到质疑。
看情况,杭嘉澍摊手,语气散漫又不正经,要是我提醒过你的事你还去犯,那就不原谅你。
穗杏低头,那万一我不记得了呢?
你不记得的事情多了去了,杭嘉澍微微一哂,不经意说,你小时候还说要嫁给我呢,小鬼头求婚倒是求得挺正经,没过俩月忘得一干二净。
穗杏茫然:有这种事?
杭嘉澍弹了弹她的脑门:有。
穗杏尴尬了几秒,随即很快释然。
很多女孩子小时候都会有这种天真又富有占有欲的幼稚想法,身边的同龄玩伴大都还是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年长的哥哥在她们看来高大又无所不能。
架子上够不到的零食,不会写的算术题,以及被同龄男孩欺负了后站出来替她们教训那群坏小孩,这些在小小的孩子们面前看起来难如登天的难题,哥哥却都能毫不费力的解决。
嫁给谁这句话不过是过家家游戏中,谁负责扮演爸爸,谁负责扮演妈妈的区别。
因为信任和依赖,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但穗杏不同,她是为了安慰哥哥才这么说的。
还在上小学的杭嘉澍因为父母工作忙,家长会的时候只能由保姆帮他出席。
开完家长会,保姆带着他去幼儿园接妹妹。
幼儿园的放学时间很热闹,有的是爸爸来接,有的是妈妈来接,更幸福的孩子父母一起来接,穗杏和朋友们轮流玩滑滑梯,滑下来的瞬间看到了过来接她的保姆阿姨和哥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