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说:好了,我已经戴过了。我得把他摘下来了。
庄瀚学说完,想把戒指摘下来,他使了使劲儿,又使了使劲儿,再使了使劲儿……他的脸色青了。
艹!摘不下来!!
庄瀚学慌了,他半信半疑地问秋哲彦:你该不是故意的吧?这个戒指是不是设计成戴上去就摘不下来的款式?
秋哲彦心里偷乐,赶紧板起脸,说:没有,真没有,哪有这种款式?要有我第一个去订。这只是意外,我拿沐浴露过来试一试能不能摘下来。
他们用沐浴露润滑了,还是摘不下来。
庄瀚学:……
秋哲彦轻咳两声: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昨天喝了酒,今天有点水肿,所以才摘不下来,不水肿了就好了。
庄瀚学:水肿会肿手指吗?
秋哲彦:可能会吧?
没办法。
庄瀚学只能戴着戒指去上班了。
被你爸妈看到了怎么办?你戴个手套?最近天气回暖,戴手套是不是有些奇怪?
不戴。
不戴不久被人发现了?你怎么解释?对不起,我不该说让你试试的……
你道歉就认真点道歉,不要偷笑好吗?别以为我没看见好吗?
我不笑了,我真不笑了。
庄瀚学气呼呼地瞪他一眼,擦了擦头发,说:过来,给我吹头发。
秋哲彦给他擦头,吹头发。</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