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庄瀚学往后一撑手臂,露出半边肩膀,他坐在柔和的光雾之中,迷惑地望着秋哲彦:我真是不懂你,为什么我从我爸妈那要的钱就不行呢?我以前也是直接那么问我爸妈要钱的啊。零花钱罢了。又没多少钱。
但庄瀚学从没觉得靠父母不对,要不是父母非要他继承家业,要他娶妻生子,他可以开开心心地背靠大树好乘凉一辈子。
咸鱼之道,就是能抱大腿,那就不要累死累活地奋斗。
秋哲彦:那又不是你自己挣的。
庄瀚学:你不是也问你家里要钱?怎么?你爸妈给的钱就是钱,我爸妈的钱就不是钱?
秋哲彦:我爸妈给钱的时候知道这钱是给我周转的,你爸妈知道吗?你爸妈要是知道你跟个男人好,还从家里偷钱,还会给钱吗?
庄瀚学:……
秋哲彦:反正我不要。
庄瀚学:你怎么那么倔呢?
秋哲彦:我一直这样。
今天秋哲彦也带着气,把庄瀚学翻来覆去地折腾:
舒服吗?懒虫。你回来吧。
我不要钱了,你把钱还回去。
你不问你爸妈要钱,就没有亏欠,就算你跟我跑了,他们也管不着你。
要不我也带你逃到国外去。
跟我走好不好?跟我走吧。
庄瀚学被弄得迷迷糊糊的,抱着他说喜欢,却没松口说要跟他走。
秋哲彦捏住他,庄瀚学难受得泪汪汪:你、你放手。
秋哲彦:不放。你答应我我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