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如丧尸般原地复活了:卧槽,秋哲彦的相好来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绝色把秋哲彦迷成这样。
在哪?在哪呢?门口三个人哪个是啊?
秋哲彦仿佛没醉,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乖巧伶俐:你来啦。
庄瀚学忍不住笑起来,他觉得太好玩了,他还没见过秋哲彦喝醉的样子,原来秋哲彦喝得烂醉以后这么好笑吗?
庄瀚学伸手,摸摸他的脑袋顶,伸出手:来,把手放上来。
秋哲彦像狗狗一样,乖乖把手放在他手心。
哦?还真这么听话?庄瀚学笑得肚子疼,坏心眼地说:叫‘汪汪’。
朋友们哄堂大笑。
秋哲彦迷惑地问:叫什么?我没听清。
庄瀚学:汪汪。
庄瀚学等着秋哲彦学狗叫,秋哲彦忽然气场一变,像是溢出若隐若现的黑气,歪头一笑:你学狗叫学得真好听。
庄瀚学:……
围观群众:哈哈哈哈哈哈。
庄瀚学也跟着笑起来,有点摸不清楚秋哲彦到底醉没醉,拉着他的手:你不是叫我接你回家吗?你真的醉了?走吧,我带你回家。
秋哲彦又变乖了,跟着他走出去,走到门口,回头说:看到了吧?你们还说我老婆坏话,我老婆对我可好了。我这就回去,跟我老婆生个大胖小子去。
围观群众:好好好,生生生,让你老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回头我们当孩子干爹。
秋哲彦胡乱叫:老婆,老婆,老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