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岸容嗓子也累的有点哑,润喉糖已经完全不能起作用了。
但是想想接下来的三天也不能休息,还要继续训练排新的舞蹈,感觉人生瞬间就失去了希望。
今晚回去早点睡。许笑靥把水递给岸容,扭头和车后排躺的东倒西歪的人说: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继续。
夏春花扯着喉咙,发出悠长的一波三折的哀鸣:啊——我死了。
你又活了。许笑靥笑着说:我们之前排的节目几乎都用完了,明天好好准备,不过后面不用连着演,没有前两天这么紧张,放松点。
呜呜呜呜我不行了。夏春花夸张的假哭,我想睡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不管,我就要睡。
她说着说着就已经闭上了眼。
事实上,五个人没有一个是轻松的。
白天训练排练,晚上演出,演出结束回去再稍微活动一下,实在不行就去医务室按按,扎扎针什么的,回来睡一觉。
三天,感觉像是过去了三年那么久。
尤其一回到宿舍看见还有五个人在闲适的优哉悠哉的训练休息,对比一下,更觉得累的想哭出声。
夏春花一进宿舍门,就摊在椅子上,缓了口气,看着旁边已经洗过澡的肖瑜,问:我们日期刚好错开了,还好。你们明天的演出准备好了吗?
肖瑜嗯了一声。
夏春花想了想,说:加油。
肖瑜又嗯了一声。
夏春花耸了耸肩。
她已经起身准备去洗漱了,忽然听见肖瑜说:你进步很大。
夏春花微微一愣,回头看着带着眼镜面无表情的人,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甜甜的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