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他随便指了个方向。
梅雨琛立马朝白思君指的方向走去,这下白思君实在憋不住了,他哈哈笑出声,捂住肚子道:我骗你的,就在那边。
下一秒,梅雨琛猛地用胳膊圈住白思君的脖子把他勾到面前,凑在他耳边道:皮痒了是吗?
温热的呼气惊得白思君立马收起了笑容。
梅雨琛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实际上力气大得惊人。他回想起三年前的那次年会,他见过梅雨琛穿黑色紧身高领毛衣的样子,胳膊上是明显鼓起的肌肉,胸前也有漂亮的方形线条。
梅雨琛肯定有健身,或许只是这几年疏于维持,瘦了不少,但该有的力量还是有。
白思君一只手还提着下午买的东西,他慌乱地用另一只手撑开梅雨琛的胸口,适时梅雨琛主动松开了他。
我开玩笑的。白思君用食指挠了挠脸颊。
我知道。梅雨琛应道,我没有生气。
那就好。
白思君松了口气,然后还是觉得好笑,原来这位大作家竟然是个路痴。
跟紧我。他转身朝正确的方向走去,语气里仍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别这么大个人还走丢了。
白思君说完偷笑着往前迈步,然而他还没走两步,一只手便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拽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梅雨琛偏着头在他耳边淡淡地说道:我看你就是皮痒。
白思君愣愣地看着前方空无一人的道路,他突然觉得他不是皮痒,他是心里有点痒。
被梅雨琛治了一顿,白思君不敢再嘚瑟,他老老实实地朝别墅区的方向走去。
下午买的东西还是有些分量,但左手有伤,白思君也没敢换左手提。
梅雨琛似乎发现他总是调整口袋的位置,难得问道:要我帮忙吗?
白思君自然不会客气,他把右手提高了一些,示意梅雨琛把口袋接过去,哪知梅雨琛只是用食指勾走了其中一条提带,于是就变成了他们两人一人提一边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