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先去楼上吧。
刚开张的时候,因为资金不够,且怕人力不足,所以容玉没有开放楼上的座次,如今资金宽裕了,他便筹谋着将二楼装修了,做了几个私密的包间,准备与楼下的档次隔开来,专门招待高消费的贵客用的。
三个人坐在包厢里面,容玉瞧了瞧犹自满脸通红的宋文彦,面上有调笑之意,
没想到你这小老头子能耐了哈,居然逃学!
宋文彦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个玉香楼的掌柜,对方的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容玉啊的一声拍了下脑袋,立刻将面皮揭下了,宋文彦更是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他——他怎会想到,别人口中的玉香楼掌柜居然就是容玉,容玉笑嘻嘻的,
这是个秘密,别跟别人说我的身份哈。
他酒窝微微一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羞了,正所谓没有逃学过的青春不叫青春……
宋逸舟眉头一皱:说的什么话!
他叩了叩宋文彦身前的桌子,
再过一年你也到了可以应试的年纪,正是功课吃紧的时候,怎可逃学!
容玉啧啧啧,这冠冕堂皇的哟!你这黑历史的人也别说人家了!
你——
容玉不理会宋逸舟,只摸了摸宋文彦的脑袋:怎么好端端地想起了逃学?
宋文彦仿佛干了件极其见不得人的事情似得,咬着唇道:今日五经博士不在,叫我们温复功课,整个国子监乱糟糟的,看书都不得清净……又听钱公子说,这边有家‘玉香楼’极是……极是美味……便……便……
宋文彦越说越羞愧——他怎好意思跟别人说是因为馋了才逃学的。
自打容玉没在府上做菜以后,他那颗被养刁了的胃不再是以往那般可以随意打发了,只觉得府里什么东西都不如之前吃的好吃,他又不好跟威严的大哥说,只能默默地压抑着自己,可宋文彦毕竟不过十岁,他自是知道偷跑出来不对,可却还是鬼使神差一样出来了。
容玉心里美滋滋的同时亦是暗自叹息,宋文彦实在是太乖了,乖到令他这样的大人都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