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你是玻璃心么,这么不经玩?我怎么感觉你挺会玩的。
小优故意找茬。
我冤枉好嘛!小优,我哪里会玩了,我对你可是认真的,我千里迢迢飞过来,就是为了找你,我去别墅找过你很多次,可是都无疾而终,还好这次让我逮着陆少,要不然我都急得快要跳江了。
厉寒心急如焚噼里啪啦地解释一通。
就怕小优误以为他就是那种吊儿郎当,不正儿八经的人。
行了,别解释了,没听过一句话吗?解释就是掩饰。
小优毫不犹豫地反驳道。
厉寒听到这话,心里憋屈死了,立刻缄默其口,化悲愤为食欲,一口气把两杯豆花给吃完了。
小优看到自顾自地吃起来,不再说话,又觉得这气氛太过安静,令人有些无所适从。
于是不咸不淡地问道,待会的行程怎么安排?
小优一直望着他,可是久久未听见他回答。
然后又问道,你干嘛呀?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你不是说让我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吗?所以我现在保持沉默,这样子你总不会挑刺吧!
厉寒赌气地应道。
小优被他这般赌气的话弄得啼笑皆非,喂,我说,你好歹是个男人,怎么心胸这么狭窄,这么小气,跟个娘们似的。
娘们?厉寒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猛地站起身来,脸庞迅速靠近小优,距离只有一厘米,这唇瓣就要触碰到。
面对这突如其来近距离放大俊毅的脸庞的小优,就显得没那么淡定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