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走了,曹总你慢慢吃。
我和秋桐离去。
回去的路上,秋桐说:奇怪,昨天我和姑姑遇险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什么游客啊。
你确定?我紧盯住秋桐。
我们遇险的地方很偏僻,周围只有我们那艘小船,再就是撞我们的那个游艇,其他的,确实是没有的。
那曹丽怎么说她的熟人看到了你遇险?莫非……我不由又有了想法。
莫非什么?
莫非她在撒谎?
不过也不好说,说不定他的熟人是在岸上游玩我没发觉。
这是一个条件,同时还要满足另一个条件,就是那熟人要认识你。我说。
秋桐看着我:你在怀疑什么?
没怀疑什么,只是觉得曹丽似乎在撒谎。
她撒谎又能说明什么?秋桐看着我。
说明她在撒谎呗,什么都不能说明。我说。
秋桐皱皱眉头:你到底在怀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曹丽心里有鬼?
你觉得她心里能有什么鬼呢?我反问秋桐。
秋桐想了想:不知道,想不出。
秋桐这是实话,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往哪方面去想的,她想不到的。
但我对曹丽的怀疑却不由加深了几分,看来四哥分析的有道理。
但即使是有道理,也只能是猜测,在雷正孙东凯曹丽之间,我还是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到底是谁干的。
下午上班后,我直接去了孙东凯办公室,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这段时间,孙东凯似乎过得比较安逸,一时没有什么事情让他乱了心绪。
但这安逸显然只是表面上的,日子过得好不好,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见我进来,孙东凯冲我点点头:小易,来,坐下。
我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曹总说你找我?
是啊。
领导有何指示?
孙东凯笑起来:没指示就不能找你了?
我也笑了下:习惯了。
我们有些日子没闲聊了,今天叫你过来是随便聊聊。
我当然知道孙东凯是不会没事和我闲聊的,他肯定有事。
来,抽支烟。孙东凯递给我一支烟。
我接过点着,吸了两口,看着孙东凯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地神色,揣摩着他此时的心思。
对了,我听说昨天秋桐和朋友在冰峪沟游玩的时候差点出了大事?孙东凯眯起眼睛看着我。
我中午吃面的时候遇到秋书记刚知道这事,你也知道了啊。我说。
我是听曹丽说的。孙东凯不动声色地说。
听秋书记说船翻了,人落水了,差点就。我做出心有余悸的样子说。
哦。这事是挺危险,你怎么看这事?
什么怎么看?我故作糊涂。
听说是游艇相撞发生的事故,你觉得这游艇相撞是偶然的呢还是。孙东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个,我不知道,不在现场,无法判断。
那秋桐是怎么认为的呢?孙东凯盯住我。
听秋书记的意思,好像是对面过来一个游艇,对方速度太快,来不及转弯,就撞上了,然后对方肇事后就逃逸了。秋书记说应该这是个偶然事件,一个普通的肇事逃逸事件。
嗯。呵呵。孙东凯笑起来。
孙书记为何笑?
我本来还以为这是有人故意要谋害秋桐呢,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原来不过是一起普通的肇事。孙东凯说。
你为何以为有人要故意谋害秋书记呢?我做出很奇怪的样子。
这个。呵呵,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孙东凯说,你就没往那方面想?
我摇摇头:木有,我脑子简单,想不出那么复杂的原因。
在我面前谦虚了是不,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脑子简单呢?孙东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故作傻乎乎样子笑了下:在孙书记面前,我的脑子永远是简单的。
孙东凯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小易,我看你最近成长很快,进步很快,越辣越懂规矩和规则了。
这都是孙书记栽培的结果。我说。
孙东凯哈哈笑起来:小易,我越来越相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没有用错人,提拔你做我的助理和办公室主任,我觉得是我做出的一个最英明的决策。
我觉得自己做的好不够好,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还需要孙书记今后的继续栽培。我说。
这个是自然的,来日方长,只要你站好队,紧跟我的步伐,我自然是不会把你扔下的。孙东凯的神情有些自信和自得。
我估计孙书记不会在集团呆长久的?我说。
你这话是何意呢?孙东凯一愣。</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