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我皱皱眉头:最好不要走这一步,那样的话就搞大了。毕竟海珠这边是经营单位,不能成为血腥的战场,要力争把苗头扼杀的萌芽阶段,要力争惊动最少的人解决问题。
是!林亚茹回答地很痛快。
还有,张小天,最好也不要让他觉察到什么,他已经金盆洗手上岸了,不要再拖他下水。我补充了一句。
哦。好。林亚茹点头答应,接着说:不过,张总似乎是个不安分的人,他似乎对我很关注,似乎,他已经怀疑或者猜到我的身份了。
这没什么,猜到就猜到,顶多只是怀疑,反正他不会当面问你的,随他好了。我说,其实呢,他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对很多事都很敏感的,但最好还是不要牵连到他。
林亚茹笑了笑:好,我知道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对公司对海珠姐可是忠心耿耿的,这个人不错,平时做事很低调,为人也很好。
我看着林亚茹,呵呵一笑。
副总司令笑什么?
呵呵。亚茹,你是不是对小天有那意思了?我笑看林亚茹。
林亚茹脸红了:副总司令,这个是绝对没有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夸夸他几句而已,我对他绝对没这意思的。
真的?我似乎不大相信。
是真的,感情的事,我不会撒谎的。林亚茹正色道。
哦。那好吧,我信了你。
对了,问你个人。林亚茹说。
谁?
秋桐姐身边是不是有个叫四哥的?
是啊,秋桐的专职驾驶员,怎么了?
没怎么,常听海珠姐提起这个四哥。
海珠常夸他吧?
嗯。
四哥这个人,是个绝对的好人,做人做事都很低调,而且,他还有一身好武艺,我甚至都不是他的对手。我说。
哦。这个海珠姐倒是没说过。林亚茹说。
海珠当然不知道四哥身怀绝技。
他是我们的人。我说。
林亚茹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四哥也是革命军的人?
我摇摇头:不是革命军的人,但一直帮我做事,帮革命军做事,算是编外的吧。他的人生经历很坎坷,当年和白老三是结拜兄弟,但后来成了不共戴天的敌人,因为白老三杀死了他的女友。他至今还是独身一人,也是老大不小了。
林亚茹认真听着,没有说话。
我给你四哥的联系方式,如果有紧急情况联系不到我,可以直接和四哥联系。我边说边写了一张纸条递给林亚茹。
林亚茹接过纸条,看了看,然后轻轻撕碎,扔到纸篓里:好的,我记住了。
我看着林亚茹,心念一动,接着说:当然,你要是平时没事,也可以和四哥联系的,交流交流人生其实也不错的,四哥是个很有思想的人呢。
林亚茹脸色微微一红,抿嘴一笑。
这时海珠进来了,忙完了。
我和海珠一起到她爸妈家吃的午饭,海珠爸妈见到我,很开心。
吃饭的时候,海珠妈妈又提起我们要孩子的事情,我没做声,海珠看了看我,搪塞了妈妈几句。海珠妈妈对我们的态度很不满意,但也无可奈何。
下午去了我家,爸妈见到我们回家,很开心,吃晚饭的时候,妈妈也提到了这个事情,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让她抱孙子,海珠笑着回答:妈,这时不着急,我们都还年轻,现在工作压力很大,等合适的时机再要不迟。再说了,小克现在人还在星海,这两地分居——
海珠话说了一半,接着就低头吃饭。
妈妈似乎听出了海珠话里的意思,看着我:小克,你啥时能调回来呢?这两地分居,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咧咧嘴:妈,这事你不用操心了,调动工作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
那咱不做那个差事了还不行了,海珠这边有公司,你回来做老本行,自己做生意,和海珠一起打理公司,多好啊,这公家饭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妈妈说。
我一时语塞,海珠面露喜色。
爸爸看了看我,对妈妈说:老婆子,这你就不懂了,男人是要做事业的,小克能混到今天这个份上,容易吗?这年头,光能赚钱也不行,小克的志向不在钱上,这你难道看不出?
妈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好,我不懂,不如你们爷俩懂,行了吧。
海珠一直低头吃饭,不说话。
在家吃完饭,我和爸妈又聊了一会儿,然后我们开车回自己的家。
一进家门,海珠就忘情地扑上来,抱住我亲吻。
我们缠绵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然后海珠催我去洗澡。
洗完澡,在卧室的大床上,在昏黄的床头灯下,一场大战开始了。
这一夜,我交了两次公粮,弹尽粮绝了,海珠才满意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