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极端自私自利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的人,一个典型的商人!冬儿说:他这次出国,带走云朵,一来是为了自己的所谓爱情,二来是要云朵从你的视野里消失,三来他是为了海珠。他一直在为自己着想,他知道云朵不离开你就无法真正和他在一起,他知道云朵如果不离开这里海珠就会心里一直有芥蒂。
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他这样做其实是为大家好,为大家好这有什么不好的吗?我说。
哼,说你傻你还真傻到家了。冬儿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是打着为大家好的旗号在为自己谋私利,傻子才会看不出来,我看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傻子,被人家玩了耍了还得为人家说好话。既然是为大家好,为什么到最后才告诉你?明摆着他是小人之心,明摆着他是对你有戒备,明摆着他是对你从心里就不信任。
我看是你自己想多了。他即使最后告诉我我也没有任何意见,我认为他的考虑是对的,我认为他的决定是正确的,你不要这么说海峰。我说。
如果只有这一件事我还不会这么认为他,还有我和你的事,如果没有海峰在其中捣鼓,我和你也不会到这一步。冬儿气愤愤地说:从一开始海峰就在装好人,打着撮合我和你的旗号做好人,这个伪君子,一方面装模作样撮合我和你,一方面暗地又撺掇海珠接近你,这兄妹俩合演了一出好戏,最后把我和你拆散了才算快意。
现在他和海珠算是得意了,你和海珠要登记了要举行婚礼了,他以为自己大功告成了,安枕无忧了,然后再把云朵带走。他的如意算盘打地好精明啊,他其实是一步步在实施自己的计划,他早就有一个全盘的预谋。
哼,云朵和他的事我不管,他把云朵带走正好,省了我的心,但你和海珠的事,不要得意地太早,登记又怎么样,举行婚礼又怎么样,还不知道谁笑在最后呢。
听了冬儿的话,我心里好气又好笑,我绝不会怀疑和我的兄弟之情,我打心眼里不愿意听到冬儿如此揣度海峰和海珠。
你今晚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事?我说。
这只是附带的,附带提醒你!冬儿说。
好吧,附带的,那就不要再谈这事了,说说你的正事吧。我说。
如果我要是说没有其他事你就要赶我走了是不是?冬儿说。
我说:我这样说了吗?
你明显就是这意思。冬儿赌气地看着我。
我又一时无语。
海珠这个蠢货,一直在和曹丽勾勾搭搭,最近是不是被人家骗了五百万?冬儿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我怎么知道的?冬儿说:还不是拜托曹丽和海珠这一对蠢货!海珠竟然想到要通过曹丽来办事,轻而易举就如此相信她以及她介绍的人,她竟然看不透曹丽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不知道曹丽做人做事的本质,愚蠢之至。
曹丽同样也是个蠢货,和骗子合谋想捣鼓海珠的钱,却嘴巴又不严实,轻而易举就被人家套出了自己的小伎俩,转而被人家利用了这个骗局实施了自己的暗算和阴谋。一对蠢货,一对自以为很聪明的蠢女人。
我知道冬儿此时说的那个人家应该指的是伍德,凝神看着冬儿,听她继续说。
别以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我不知道。冬儿说。
你知道什么?我说。
我知道你和你的手下差点全军覆灭差点被乱枪射杀!冬儿说。
你事先就知道了?我说。
冬儿叹息一声:我要是事先知道就好了,你就不会去那埋伏好的现场了。即使我不管别人,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那你——我看着冬儿。
不光这次,上次那个暴风雪之夜武警特警封锁医院那次,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不然,我坚决不会让你进入包围圈的。冬儿说。
哦。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发生这两次事情的时候,我恰好都被伍德派出去出差,一次去了长春,一次去了哈尔滨。冬儿说。
听了冬儿这话,我的心突然猛地一跳,说:应该不是巧合,一定是伍德对你产生怀疑了,他为了防止你给我通风报信,故意支开你的,故意派你出差的——
说到这里,我戛然而止,心跳加速,不由打了个寒战。
我当然知道冬儿如果暴露了身份意味着什么,伍德做事的狠辣我是知道的。
冬儿眼皮一跳,接着看着我:怎么?你害怕了?
是的,我害怕了!我说。
呵呵,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为我害怕为我担心吧?冬儿笑起来:这说明你其实内心里是很关心我的,我在你心里位置还是很重要的。
我说: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既然伍德已经对你产生了怀疑,你就不安全了,你必须要马上离开伍德,走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