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我也不说话了,专心给她推拿。
刚才你背我的感觉真好。一会儿,秦璐说。
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秦璐,没有说话,又低头继续推拿。
真希望那路永远也走不到头啊。唉。秦璐轻轻叹了口气。
这世上就没有不到头的路,再长的路也有尽头。我说。
就像人生一样是吧,再长的生命,也有尽头。秦璐说。
是的。没有不死的人,早晚都得死,活一天少一天了。我说。
也可以说是活一天多一天了。秦璐说。
都有道理!我说。
易克——秦璐说。
嗯。我没有抬头。
刚才,路上,我亲你的时候,你感觉好不好?秦璐说。
额。我抬起头看着秦璐,一时没有说话。
说实话。秦璐看着我。
我说:好不好不知道,反正就是麻酥酥的。
那就是好了,喜欢我亲你吗?你想亲亲我吗?秦璐说,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和热切。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问题在于你不能亲我,我同样也不能亲你。我说。
为什么呢?秦璐说。
不为什么。我闷声说。
我知道你其实是想说因为你有未婚妻了,你不可以随便让别的女人亲,也不能随便亲别的女人,你要为海珠守节是吧。秦璐带着愚弄的口气说。
我说:海珠不是我的未婚妻了。
哦。秦璐眼神一亮,看着我。
我继续说:她现在是我妻子了,我们已经登记了。
额。秦璐呼了口气,咬咬牙:原来你们已经登记了。如此说,我实在是该祝福你们了。真快啊,这么快就登记了,成为法律上的夫妻了。不错,登记很好,走法律程序很重要。
你很重视这个法律程序吧?我说。
是的,我是很重视,法律程序,登记,这意味着很多东西。
秦璐的话让我似懂非懂。
想知道意味着什么吗?秦璐说。
你说——我说。
暂时不说了。你休息一下吧,这会儿你也挺辛苦的。秦璐的口气有些温柔。
我推拿了这半天,手还真有些累了,住了手,看着她:站起来走走,看还疼不?
秦璐站起啦走了两步:轻多了,只是还有些疼,你的推拿还真有效果。
我说:不会好的那么快。
秦璐又坐下:不过有你这么好的手法,待会儿你再给我推拿推拿,说不定就很快好了。
我没有说话,看来我一时半会儿走不开了。
听秦璐的口气,也没有让我走的意思。似乎,她没有约人来这里。
你还没吃晚饭吧?秦璐说。
我点点头。
我也没吃。我们一起在这里共进晚餐吧,我打电话到餐厅要饭,让他们送过来。秦璐说。
这——
怎么了?不乐意和我一起吃饭?秦璐看着我。
那倒不是。我说。
那就好了。秦璐说着摸起床头的电话,打给餐厅,点了几个菜。
我站起来坐到沙发上,看着秦璐。
看我干吗?秦璐说。
你长得俊。我说。
呵呵。嘲笑我?秦璐说。
我笑了下:秦璐。
嗯。
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了。
你想说什么?秦璐用柔柔的目光看着我。
没有什么。我说。
呵呵。秦璐又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是——我说。
今晚很巧啊,正好你就那么撞到了我,正好我就被你撞倒了。正好今天还是风雪交加,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缘呢?秦璐说。
这算是什么缘?我说。
任何一次巧遇,其实都是缘,不是吗?秦璐说。
未必是。我说。
但我觉得是。秦璐说。
我不做声了,摸出烟盒,想抽烟,打开一看,没有了。
我出去买包烟。我说。
不用出去,房间里有,在那边。秦璐指了指房间的商品橱柜:那边有烟,自己过去拿吧。
我也不客气了,过去拿了一包中华烟,打开抽起来。
房间里还有个小酒柜,里面有白酒红酒啤酒。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秦璐坐在床沿看着我。
一会儿,秦璐说:易克,你抽烟的样子很潇洒。
我说:你真是没话找话说,抽烟就是抽烟,有什么潇洒的。
那不是了,有的男人抽烟的样子就很萎缩很难看,但你抽烟的样子就很帅。秦璐说。
我干笑了下。
你说我是不是爱屋及乌呢?秦璐说。
不知道。我说。
你知道的。其实呢,我看你干什么都帅,你的每一个动作在我眼里都很潇洒。秦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