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我说。
那好吧,为妻我就陪你赌一把!海珠说。
我看着海珠,喃喃地说:阿珠,很快,你就是我妻子了。
海珠莞尔一笑:是啊,怎么?不适应?
我说:不是不适应,是觉得这称呼怪怪的。妻子,妻子。
海珠说:你以后就是我丈夫了,昵称老公,简称当家的,还可以古代那样称相公。
我说:你还可以像古代那样称老爷。
海珠噗嗤笑出来:你就做梦当老爷去吧。
我说:你叫我一声老爷!
海珠说:美得你!不叫!
怎么不听话呢,叫!我说。
嘻嘻。叫你当家的,叫你相公,不叫老爷!海珠笑着。
我伸手捏住海珠的小鼻子:叫老爷!
哎——哎——老爷,老爷——海珠叫起来。
我哈哈一笑,松开手,海珠揉揉鼻子,亲昵地打了我一下,嗔怒地说:你个坏蛋老爷。你是老爷,那我就是夫人了。
我说:你要谦虚点,要称呼自己奴家。或者贱妾。
海珠笑得浑身发颤:你就意淫吧。我才不呢,我要你以后叫我爱妃。
我说:哎——这一叫爱妃,我岂不是就是皇上了,但是你却不是皇后哦,你是偏房呢。
海珠一愣,接着说:对啊,不行,你不能叫我爱妃,我是正室,怎么能做妃子呢,我要做皇后才是。
我说:其实爱妃倒也不错,你难道不知道古代皇上都是宠爱妃子的,皇后都是做摆设的!
海珠正色说:第一,我不是摆设,我是你唯一的妻子;第二,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女人和我分享你。所以,你只有一个爱妻,那就是皇后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爱妃的,你就少做那个梦吧,只要有我在,你就永远也实现不了这个想法。
我看着海珠,干笑了几下,忙又低头吃饭。
边吃饭,我不由又想起了无怨无悔甘愿做二奶的夏雨。
吃过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海珠过来坐下,身体一倾斜,就半躺在我怀里。
电视里正播放一部韩剧,海珠看的十分投入,一会儿竟然被剧中男女主的爱情感动地不停抹眼泪。
我心里好气又好笑,说:故事都是编的,戏都是演的,你还当真了。不看这狗屁玩意了,去洗把脸,睡觉。
洗漱完上床,靠在床头,海珠神情还是有些郁郁,似乎还没有从那剧情里出来。
一会儿,海珠看着我说:哥,你相信这世上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不?
我看着海珠,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反问她:你呢,你相信吗?
主观上,我愿意相信。但是客观上,现实生活里,我却看不到。海珠说。
现实和梦想是总有差距的。我说。
海珠神情有些发证,看着天花板发呆。
周末的上午,我和老黎坐在海边静静看海。
阳光明媚,海风轻拂面,空气中弥漫着大海的味道。
我说:老黎,每次和你在一起聊天,总能学到很多新东西,这种感觉真好。
老黎瞪眼看着我:我怎么就没你那么好的感觉呢?连爹都不叫!木有意思啊,好无聊啊。
我说:这个传道授业和叫不叫爹是两码事,你少乱挂钩。我还是喜欢叫你老黎。
我越来越喜欢叫你儿子!老黎说。
随你了。我说。
可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老黎说着,伸手找我脑袋就是一下子:我打你个不听话的儿子。
我呵呵笑起来,站起来活动身体,同时往四周随意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正好就看到200米开外的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旁站着一个人,正往这边看着,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转过身,对老黎说:老黎,好久没练短跑了,我活动下筋骨哈。
老黎头也不回,依旧看着大海:ok!预备——1——2——3——开始——
老黎话音刚落,我猛地转身,脚下立刻就开始发力,迅疾直向那辆车冲去。
我跑的飞快,直冲他而去。
我的目的就是想突袭他想抓住他看看他到底是谁。
所以,我以冲刺的速度奔他过去,试图在他来不及发动车子之前赶到。
没想到这龟儿子反应竟然很快,看我飞奔而来,倏地就钻进车里,接着就发动车子,疾驶而去。等我赶到马路上,狗日的已经跑远了。
我没有记车牌号,我知道干他这活的,记车牌号是没有意义的,这年头造假比什么都容易,假牌子满天飞。</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