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错再错,我们的那次,本来就不是个错误,那是一件幸福美妙的事情。我是你二奶,我有义务伺候你,我也有权力得到你。夏雨说。
我苦笑:夏雨,你这话就不合逻辑。
哼,什么逻辑不逻辑。这么久没见你了,人家想你了,专门过来找你的,你却如此对待人家,你对二奶好不公平。夏雨脸上布满了委屈。
怎么对待你就不公了?难道非要把你摁在沙发上干了你才算公平?我反问夏雨。
夏雨脸色一红,接着抿嘴就笑:我喜欢。有本事你继续啊。
我说:我没本事!
夏雨撅起嘴巴:坏蛋二爷,明明我刚才感觉到你下面都……都那么硬了。你还说没本事。
我说:这会儿已经软了,本事没了!
其时,我下面虽然不是刚才那么硬,但也没怎么软。本能啊,这东西难以一时消退。
夏雨瞥了一眼我的裆部,说:我不信,我摸摸看!
我心里一紧,忙说:不行!女孩子家,哪里能这样干!
看我紧张的样子,夏雨突然吃吃地笑起来:看你害怕的样子。好吧,我今天不惹你了,放你一马。
我松了口气,看着夏雨:咱们说会话吧,不要倒腾那事,好不好?
夏雨又撅起嘴巴说:你说要怎么样那就怎么样了!我反正又不能强迫你。哼。
我又吸了一口烟,说:晚上你不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到处乱窜什么?
夏雨说:怎么就是乱窜了,人家是出来吃饭的。
哦。有人请客还是你请客?我说。
大大奶请客的啊!夏雨说。
哦。冬儿请客的?我说。
是啊。
就请你自己的?我说。
不是啦。还有秋姐和孔昆。夏雨说。
我心里不由一愣,冬儿请秋桐夏雨孔昆吃饭,是何意?
她请客干嘛的?我问夏雨。
还能干嘛,吃饭玩呗,闲聊呗。夏雨说:就在你们公司不远的那家西餐厅吃的,吃完饭,她们继续喝咖啡聊天,我觉得无聊,找个借口就先走了,开车走到你楼下,看你办公室亮着灯,就上来了。
我说:哦。闲聊,都聊什么啊?
夏雨说:闲聊就是闲聊,聊女人的话题呗,你问那么多干嘛?
我不说话了。
对了,孔昆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夏雨说。
哦,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今晚吃饭的时候孔昆自己说的呢。夏雨说:不是人家和她分手的,是她主动和人家分手的。这个孔昆也真是,千里迢迢为了男朋友来到星海,现在却又主动和人家分手了。不可理喻,莫名其妙。听说她男朋友还是在体制内做事的,还是她同学。
我说:哦。
分手就分手了吧,今晚吃饭的时候还显得郁郁不乐,好像在求安慰。夏雨说:我不喜欢孔昆这样,分手了就分手了呗,还求什么安慰啊,又不是人家把她踹了,是她主动踹了人家。哎,这个小昆昆啊,不好理解!
我也一时有些想不通,说:两个人感情的事,有时候是很难说清楚的,剪不断理还乱啊。
夏雨说:我们俩感情的事,就是剪不断理也不乱。我要是把你踹了,我就不求安慰。
我说:那你把我踹了吧。
夏雨咧嘴一笑:我舍不得哦。二爷,我怎么舍得踹你呢,想疼你还来不及呢!听孔昆说,大奶今天出差到外地了,你自己一个人是不是很寂寞啊?大奶不在家,伺候二爷是二奶的本分,责无旁贷哦。这不,我就来了。
我说:我不寂寞!你不用尽这本分。
我此时不由在想冬儿今晚请秋桐夏雨孔昆吃饭的意图,难道仅仅是为了加深友谊笼络感情?
夏雨说:这哪里行啊,你就是再说不寂寞,我也知道你自己肯定很无聊的。你这段时间受了不少折腾,一定是心力很疲惫,二奶我慰安你是很必要的。
我说:你知道我受了什么折腾?
夏雨说:当然知道,你去哈尔滨谈业务被警方在房间里堵住捉奸,差点被单位开除,幸亏后来证明你是清白的。你单位市区的发行员和站长要集体辞职,你差点就要掉饭碗,结果侥幸大难不死。
我愣了:你怎么知道的?秋桐告诉你的?
夏雨说:不是,是今晚吃饭的时候大大奶说的啊。她不说我还不知道呢。一想到你最近受了这么多洋罪,我这心里啊,就疼得慌,再也坐不住了,找个理由就跑了。
冬儿的消息倒是灵通,这都知道。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我最近出的这两件事,集团上下闹得沸沸扬扬,传出去倒也在情理之中。
我说:其实也没受什么洋罪,都已经摆平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