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自己在那里一问一答地自得其乐自我陶醉着。
等夏雨擦完,我坐到沙发上,夏雨也坐过来,身体靠着我的身体,喜滋滋地说:二爷,你今天专门来看我,我好高兴哦。幸亏大大奶走了,不然她在这里,我还真不好当着他的面和你亲热了。
我看着夏雨:冬儿给你的东西呢?
夏雨说:在我保险柜里啊。大大奶那么信任我,委托我保管的东西,我怎么能不放好呢?那个密码箱我觉得好轻的,我猜里面应该不是金条,不知道大大奶弄了什么好东西放在里面,还反复叮嘱我一定要保管好。
我说:你拿出来那密码箱我看看好不好?
夏雨犹豫了下,说:其实就是个蛮精致的小箱子,也木有什么好看的。
我把脸一拉,夏雨一看忙说:别拉脸,我给你拿,我给你拿还不行吗?
说着,夏雨起身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个果真很精致银灰色的密码箱出来,形状很小。夏雨放到茶几上:看,这就是大大奶委托我保管的密码箱。
我把密码箱放在手里晃了晃,果然很轻,里面似乎没什么有重量的东西。
我低头趴在密码箱前,将耳朵贴紧密码锁,伸手就开始轻轻拨弄号码圈,边对夏雨说:去,把门锁死。
咦,你要干嘛啊。夏雨叫着,突然把密码箱一把拿了起来,抱到怀里,看着我:二爷,你想开这个密码箱?
我没想到夏雨会突然拿走密码箱,站起来看着夏雨,点点头:是的,我是想打开这个密码箱!
夏雨咧嘴一笑:看不出你还挺有能耐的,还会开密码箱,没看出你还有特工的潜质啊。我倒是很想看表演开密码箱的绝活,可是,你不能开这个密码箱,我另外找个给你开好不好?
我摇摇头:我就要开这个!听话,把密码箱给我!
说着,我向夏雨伸出手。
夏雨抱紧密码箱,往后退了两步,摇摇头:二爷,不行哦,你不能开这个哦。
我的脸又拉了下来。
夏雨说:二爷,你别逼我为难啊,你这回拉脸我也不能给你了,你看看密码箱可以,可是,你不能打开啊,我答应大大奶要替她保管好这个箱子的,大大奶那么信任我,我怎么能失信于她呢,我不能做不守信用的人啊,我有我做事的底线的,除了这事,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说:我只想打开这个箱子,你把箱子给我,我不要你做别的!
夏雨带着哀求的语气说:不行啊,二爷,你不要这样啊,我真的好为难啊。主人不在这里,怎么能随便打开人家的东西呢。你这不是让我做不守信用的人嘛。要不这样,我给大大奶打个电话,问问她好不好,她要是答应,我就让你打开看,而且她答应了,就会告诉你密码,你还不用费劲搞密码锁了。
我点点头:好,你打吧!
嗯。夏雨似乎终于解脱了,喜滋滋地摸出手机就给冬儿打电话,接着沮丧地说:关机,她关机了!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把密码箱给我拿过来!我说。
我不!这样做是不道德的,二爷你不讲道德!不讲道德不是好孩子!夏雨撅起嘴巴,又往后退了两步。
我给你讲个几把道德,我让你把密码箱给我,你听见没有?我有些着急了,加重了语气,往前走了两步。
夏雨似乎十分为难,一方面是她要信守对冬儿的诺言,一方面是我在步步紧逼,这让她似乎十分难以统一,十分矛盾。夏雨的脸涨得通红,边往后退边看着我说:二爷,你要是再逼我,我就要哭了。我要大哭,我要哇哇大哭。
夏雨的嘴巴一撇,似乎真的要哭了。
夏雨要是在她办公室真的哭了,那可就糟糕了,外人看到会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一看,忙站住脚步,说:哎——你别哭,别哭,我不逼你了。你可千万别哭。
我话音刚落,夏雨扑哧就笑起来,说:我听二爷的,二爷让我不哭我就不哭。我很乖的哦。
边说,夏雨边转身将密码箱放回保险柜,小心翼翼地锁好。
我有些丧气,对夏雨招招手:丫头,你过来!
得令——夏雨一步三跳地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脑袋往我肩膀上一靠:二爷,什么指示?丫头来了。
我说:我问你,冬儿把这个密码箱交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取?
夏雨看着我,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说:对了,她临走前还说了一句话,和你有关,我差点忘了告诉你。
我说:快说——
夏雨说:她说,如果。如果一个月之后她还不来取这个密码箱,就让我把这个密码箱交给你。只能交给你,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我的心一颤,更加不安了,冬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里又感到了惊惧。
我对夏雨说:夏雨,你看,冬儿自己也说了,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要交给我的,也就是说,我一个月之后是可以看的,一个月之后看和现在看,没什么区别的,所以,我想,你还是给我吧。
夏雨说:不可以哦。二爷,一个月之内大大奶要是回来了,你还是不可以看的哦。要不,你一个月之后看可以吗?一个月之后,大大奶如果还不来取这个密码箱,我保证交给你。</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