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爸,你还真打妹妹啊。夏季开始替夏雨叫屈,看着老黎。
老黎一瞪眼:胡说八道就是该打,怎么,你不服,也想挨几下?
夏季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老黎接着看看看我,然后看着秋桐,满脸歉意地说:呵呵,小秋啊,夏雨这孩子讲话不知深浅高低,你不要在意,我代她表示歉意。
秋桐脸色恢复了正常,笑笑:黎叔不必客气,我和夏雨是好朋友,我知道她讲话的风格,我不会把玩笑话放在心上的。
说着,秋桐似乎不经意地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怕夏雨刚才的话会影响到我的心情。
夏季站在一旁看着,眼神里似乎在思索什么。
大家进了房间,服务员上了酒菜。
你们俩陪我喝白酒,你们两个丫头喝饮料就可以,饭后好开车!老黎对着我和夏季还有秋桐夏雨说。
好的。秋桐点点头。
嘎——老爸你重男轻女思想很严重,这可不好哦。回家我要好好给你上上课。夏雨摇头晃脑地说。
你还给我上课?刚才你的胡言乱语我还没给你算完帐呢,回家我还是先给你上课得了。老黎又是冲夏雨一瞪眼。
嘿嘿。夏雨不看老黎,却冲夏季做了个鬼脸:老哥,老爸回家要继续教训我,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咱做人可是要讲良心的。
夏季一咧嘴,看看老黎,又看看秋桐,然后也冲夏雨一瞪眼:不许再说话了。说着,又是一个眼色。
夏雨吐了吐舌头,然后看着秋桐笑:秋姐,这新年新气象啊,你今天打扮地真漂亮。
秋桐还没来得及说话,夏季接了一句:秋总一直就是这么漂亮的好不好?
秋桐淡淡笑了下:谢谢二位夸奖。
夏雨然后又看着我:哎,二……
二刚出口,夏雨突然捂住了嘴巴,看着老黎。
你叫小易二什么?怎么不说了?老黎看着夏雨,有些好奇。
老黎自然是不知道他闺女一直叫我二爷的,夏雨自然是不敢让老黎知道的。
夏雨松开嘴巴,咧嘴一笑:嘎。我叫小易同志二……二哥呢。你刚才不是说有两个儿子吗,夏季是大哥,小易同志不就是二哥了?
哦。老黎点点头。
秋桐有些忍俊不住。
恐怕你想叫二哥小易同志还不答应呢。老黎看看我,又看着大家,似笑非笑地说:我这位朋友,一直想提高辈分哦,一直强调朋友之间是要辈分平等的哦。
夏季看着我,嘴巴微张。
嘎嘎——夏雨乐了,看着我:好啊,好啊,朋友之间辈分是要平等啊,我支持哦,我支持。你和我老爸辈分平等,那就是叔叔了,不过我听说有个地方的风俗习惯把叔叔成为爷,那我就叫你二爷好了,哇咔咔——二爷啊,二爷,终于名正言顺了。
噗嗤——秋桐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哭笑不得。
夏季看着夏雨,苦着脸不满地看着夏雨说:小雨,你胡诌些什么呢。什么二爷三爷的,乱七八糟,不成体统。
显然,夏季是打心眼里不愿意认我这位老弟为长辈的。
老黎哈哈笑起来,举起酒杯:来,孩子们,让我们为新年干一杯——为我的朋友小易顺利通过考试进入官场干一杯——
显然,老黎已经从夏季或者夏雨口里知道我考试的事情了。
喝完一杯酒,老黎对我说:伙计,你还真行,在我去迪拜这段时间,你闷不作声就把这个考试搞定了。不错,考入官场,成了体制内的人了,很给我抓面子,我这个老朋友脸上很有光。
切。夏雨不屑地说:什么体制内体制外的,什么官场,有什么意思啊。我看,一点意思都木有。官场乌七八糟的,整天得讲什么政治,讲什么领导,哪里比得上我们做生意舒服,谁的脸色都不看,逍遥自在。我看当初易总你老人家就不该去考这个鸟试。
老黎冲夏雨一瞪眼:丫头,你懂什么?大人讲话,小孩不许插嘴!
我说:其实夏雨讲的也不无道理,只是,我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说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又泛起一阵苦涩,我又想起了李顺。
老黎笑笑:其实,小易,凡事都要辩证地看,凡事都有利有弊,就看你怎么看待,怎么对待,怎么去做。做官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看你的性格和潜质,我倒是挺支持你做官场的。
当然,我这么说,不代表我否定你在职场的能力和作为。不管在官场还是职场,只要心中把握好做人做事的准则,一样能有一番作为。一个人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不一定非要在职场。
老黎的话说完,秋桐不由点了点头,夏季也点了点头。
小易,你身边就有老师啊,对你来说,能遇到这样一位上司,是你的机遇,也是你的幸运。老黎看着我意味深长地地说。
我不由点点头。
前辈有所不知,在做经营上,易克是我的老师,我向他学了很多知识呢。秋桐说。
呵呵,好啊。那你们以后还继续在一起,更要互帮互助了,互相取长补短,这样,才会更好的进步,共同进步!老黎说。
我的心里一动,不由又看了一眼秋桐,她正看着我。
四目相对,接着就移开了。
然后,老黎举起酒杯,看着我:伙计,你敬我一杯酒,认识这么长时间,你第一次给我敬酒呢。
我给老黎敬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