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来,请喝茶——伍德给我倒了一杯茶,推我我跟前。
谢谢——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说:伍老板喜欢研究兵法。
伍德没有回答我,看着我半天不语,一会儿说:易克,我们好久没见了吧。
是吧。我说。
最近一向可好?
托伍老板的福,我还活蹦乱跳!我说:多日未见,伍老板想必一直也不错吧。
托你的福,我也还活着。伍德微笑着看着我。
我也微笑了下。
最近出了一趟国,刚回来。今天在这个隐居会所喝茶,想到好久不见老弟了,于是就给你打了个电话。没有感到意外吧。伍德说。
没有意外,只是感到很荣幸!我说。
看你的表情,好像你早就知道我出国的事情。伍德的目光盯着我,声音缓缓地说。
你伍老板是大人物,公众人物,你出国的事情难道还需要列入高级机密吗?我说。
呵呵,这么说,你是真的早就知道的了?伍德呵呵笑着。
不早,知道了有一分钟。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伍德,我知道他此次出国的事情,或许真的是隐秘的,知道的人会很少,不然他不会如此问我。
你猜猜我去了哪里?伍德说。
我猜是俄国的西伯利亚地区。我说。
为什么会是那里呢?伍德有些好奇地说。
因为那里地广人稀,最适合被流放人去。我说。
你在讽刺我,讽刺我是被流放的人。是不是?伍德心平气和地说。
你自己非要这么以为,我也没办法。我说。
呵呵。伍德笑起来,然后看着我,说:易克,其实你知道我去了哪里,是不是?
我模棱两可地说:你觉得我会有兴趣知道吗。
伍德静静地看着我,我也静静地看着伍德,两人都试图从对方的目光里扑捉到什么东西。
不管你有没有兴趣,我都告诉你:伍德稍微一停顿,接着说:前段时间,我去了日本。
哦,你到日本鬼子那里去了。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伍德的眼皮跳了下,接着说:你说呢?
我问你的,你让我说什么?我说。
或许和你没有关系,但又或许有关系。伍德慢悠悠地说:对了,刚想起个事,李顺从日本回来也有一些日子了吧。
伍德貌似不经意地突然提起了李顺,我的心里戒备起来,说:伍老板你是在问我吗?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我在问谁呢?伍德说。
这个事情我想你不该问我的,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我说。
为什么呢?
我和李老板的关系与你和李老板的关系,哪一个更亲密呢?答案恐怕很简单吧!我说。
伍德笑了:呵呵,不管哪一个关系更亲密,我想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吧?
我可以说不知道!我说。
为何?
第一,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很清楚,你根本就不需要问我,第二,李老板的行踪,不经他本人同意,我不能随意向外说,这是规矩。我说:当然,你现在可以给李老板打个电话,他要是同意,我就可以马上回答你的问题!
易克,你对我戒备心很强啊,既然你知道我和李顺的关系,你还用得着给我保密吗?伍德轻声笑起来。
既然你自己明白都你和李老板的关系,那这个问题你还需要问我吗?我也笑着:我再傻也明白,你是在借这个问题来考验我,在替李老板考验我。怎么样,我是不是考核合格,过关了?
伍德微微一笑:易克,你很聪明。防守地滴水不漏。其实,我当然知道,李顺现在就在国内,他早就回来了。在我去日本之前他就回来了。我想你早就该和他见过几次面了吧。
我说:恐怕早就和他见过几次面的是你吧。
伍德看着我,目光变得有些阴冷,半天没有说话。
喝了几口茶,我说:伍老板,你请我来该不会就是闲扯淡的吧。
当然不是。伍德说:易克,谈事情之前,我有个要求——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