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含混地说,我说能帮你忙,说怎么帮了吗?说他能量大了吗?
这个倒是没说,那你的意思是。
难道你不觉得老黎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吗?老李说。
哦,你是说老黎能帮我出主意?我说。
呵呵,这个你自己意会吧。老李说:不过,你找老黎的时候,不要说是我让你去找他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这么肯定老黎能帮我出好主意?我说。
我觉得大概或许可能吧。去试试看,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再说,或许真的能行呢?老李的话又有些含糊。
我心里有些失望,原来老李也没把握,只是让我去试试。
不过老李既然这么说,既然老李都这么看重老黎的智慧,我还真想去试试,或许,这就是病急乱投医吧。
老黎这个人,你对于他了解多少?你觉得这人怎么样?老李看着我。
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伙计有些家底子,起码是个百万富翁,早年是做生意的,现在隐退了,颐养天年,至于这人的头脑,我觉得实在不可小瞧,此人是个大智慧的人,分析问题的能力很强,经历阅历也很丰富。我说。
哦。就这么多?老李说。
嗯。也就是这些了。我说。
呵呵,这个老家伙。老李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说:你刚才说的很对,此人确实是个大智慧之人。不可小视,所以我才让你去找他拿主意。
我看着老李:看来你在他面前也自愧不如?
老李说:岂止是自愧不如,简直是不在一个级别层次上。此乃大隐之人哦。
老李说话的神情有些神秘兮兮,似乎在隐瞒着我什么。
我说:他不过一平民,你是副厅级的高级干部,怎么会说出这话来呢?
老李说:大智慧和做不做官做多大的官是没有关系的。真正的高手,往往并不一定在官场,民间的高手大有人在啊。
我笑了:此话倒是有些道理。
老李说:还是说到你们的那个总编辑,其实他的文笔是很厉害的,文采很好,倒是挺适合做个自由职业的作家或者撰稿人,非要在这官场混,实在是勉为其难。
或许他自己没有想透,看不明白事理,脱离不了世俗的功利。想混官场却又看不透官场的本质,想进步却又不停触犯官场的大忌,或许,这是他悲剧官场的根本原因。
和老李又闲聊了一会儿,我告别老李,开车离去。
边开车,我边给老黎打了电话,很快接通。
老黎,你在哪里?我说。
呵呵,老伙计,我在喝茶呢。怎么,想我了?老黎笑呵呵地说。
呵呵,是,没事想找你聊天。我说:你在哪里喝茶的?
哦,我在北京路中段的天福茶庄。老黎说。
自己在那里喝茶的?我说。
不是啊,我宝贝闺女陪我一起的,这会儿她刚出去,不知要和谁打电话呢。老黎说。
我一听老黎的孝顺闺女也在,不由来了精神,我早就想建见见这个传说中温柔贤惠女孩子了,老黎培养的闺女必定是第一流的。
哦也,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你。说完,我不管老黎答应不答应,接着就挂了电话,开车直奔北京路天福茶庄。
刚挂了老黎的电话,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夏雨打来的。
一看到夏雨的电话号码我就头疼,却又不得不接,她是我的大客户啊,木有办法。
于是硬着头皮接了电话。
二爷,额是你的二奶哦。电话里传来夏雨的声音。
嗯。边开车我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夏雨:有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夏雨的声音一下子不柔了不甜了,恢复了以前的野蛮:你这话听起来好不耐烦,什么意思你?
我尽力让自己有些忍耐力:没什么意思啊,我不就是问你有什么事吗?问问又怎么了?
那干嘛我给你打个电话你这么不耐烦?夏雨说。
木有不耐烦啊,我木有啊。我声音委婉地说。
嘻嘻。夏雨突然又笑起来:这还差不多。
我不禁咧了咧嘴。
二爷。夏雨的声音又腻腻起来:二奶想你喽。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面办事呢。我说着摇下车窗,外面的动静传进车里。
嘻嘻,你个小鬼,骗我啊,刚才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这会儿突然动静大了,看来你是打开你办公室的窗户了吧。正是上班时间,我猜你是在办公室里吧。夏雨说。
没骗你,真的在外面办事的。我说。</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