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夏雪说:这会儿反正又没事,多疼会儿也不要紧的。
我有些棘手,看着夏雪:你不会疼上一夜吧?
这个可难说哦。夏雪严肃地说:或许,会疼上好几天呢,甚至好几个月呢。哎,要是天天疼就好了。
我说:你真是个傻子疯子,谁愿意老是疼呢,也就是你。你得想个办法让自己不要疼,你老是这么疼下去不是个办法。
夏雨脸一拉:你什么意思?你这意思是说我头疼是装的是不是?我撞到墙上,你是亲眼看到的,还是你一手操作成的,你现在没事人似的说风凉话,你什么意思你?你要不要也去那么撞一下子?
我说:这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
夏雨说: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不许说。别忘记了,二爷,你可是我受伤的始作俑者,我受伤可是你造成的,我劝你提高对我伤势严重性的认识,这要是留下后遗症,要是成了植物人,你可是摆脱不了干系的。
我心里有些后怕,说:那我让你到医院去检查你不去。
夏雪说:去不去不用你操心。你现在配合治疗的最好办法就是陪聊,这是精神疗法,很重要,你不要当儿戏。乖乖就在这里陪我聊天,等我觉得不疼了,你这任务就算暂时完成了。
暂时?你什么意思?我心里连连叫苦。
当然是暂时,要是现在不疼了,但是回去后又疼呢?不还得找你算账?夏雨似笑非笑地说。
那你回去后会不会还疼呢?我说。
这可不好说了,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敢做这个结论?夏雨说:你以后就等通知就行了。
我叹了口气,说:看来,上次的事情还没了解,新的麻烦又来了,这个头疼,不知道疼到猴年马月。
夏雨看着我,安慰我说:不要愁眉苦展,要有乐观心态,我想,只要你配合得好,不会疼很久的。
我看着夏雨,阵阵苦笑,我不知道夏雨的头现在到底还疼不疼,伤不在我头上,我自然不晓得,一切全凭夏雨一句话。但我知道夏雨在拿我开涮,我不知道这个丫头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没事总是喜欢耍弄我。
一会儿,我的肚子咕咕直叫。
我对夏雨说:你饿不饿,我饿了。
夏雨说:你饿了啊。那你是不是准备要请我吃晚饭啊?
我点了点头:可以,没问题!
夏雨脸色一喜,腾地就坐了起来:好啊,我们一起共进晚餐,乌拉——太好了。
我看着夏雨矫健的身姿和满脸的喜色,说:你也饿了?
夏雨说:我早就饿了。哎,二爷,我真不容易啊,饿了还不敢说,早知道你打算请我吃晚饭,我又何必费那么大劲头疼呢。你干嘛不早说请我吃晚饭呢。
你头不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好了,嘻嘻。夏雨看了看我,接着又说:是暂时好了。
好,不疼了就好。你晚餐想吃什么?
随便,吃什么都行,我这个二奶很好养的,不挑食。
那就吃快餐,附近有一家麦当劳。
夏雨努了努嘴角:好吧,二爷请什么就吃什么好了。
我刚要发动车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熄了火,对夏雨说:开你的车去吧。
好啊,我开车拉着你。
我们一起下了车,这时外面的雨小了些,但是风力依旧强劲,吹在身上冷飕飕的。
我们一起出了大门,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宝马,夏雨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我也进去。
夏雨开车,我做在副驾驶位置默不作声,心里觉得很郁闷,有一种被挟持的感觉。
哈哈。夏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十分开怀,十分得意,十分放肆,十分有成就感。
我知道夏雨为什么会这样笑,她是在为自己今晚对我的成功捉弄而得意而自豪,她的脑袋早就不疼了,却又继续捉弄了我大半天,而且还要用这个在以后继续威胁我。
我有些头疼,听着夏雨不停歇的笑声,在我听来,这笑声越来越刺耳,充满了对我的愚弄和嘲笑,我越听越生气,心里又觉得十分恼火,决定不轻不重教训她一下。